說到這裡,韓生完整墮入了當年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中,眼中充滿了赤色,就像是一頭甜睡的惡魔,即將復甦前的安靜,閃現出極不平常的一麵。
今兒莫非是七月半的鬼節,還是說,是厲鬼重現人間的日子?
或許也是他最敬愛的女人,不,彷彿應當說是他曾經的。
一邊說著,韓生一邊皺著眉頭,去解本身身上穿戴的監察院的玄色官服的腰帶。
“可等我成了殘廢,穿戴如同乞丐普通的衣服,趴在地上用最謙虛的口氣祈求著我曾經為之支出鮮血的他們,能夠賜我一杯淨水,一碗米飯的時候,他們說我甚麼,你曉得嗎?”
特使像逗弄著小貓一樣,緩緩的舔咬著白夫人的脖子,笑著說道:“白夫人公然不愧是早些年冠絕西北各郡的頭號美人,即便生了兩個孩子,這身材,這邊幅,還是一點都未曾竄改啊。”
“一起上,我一向在想她對我那麼好,口口聲聲說最愛的人是我,我失落了的這半年,她豈不是日日夜夜都在痛苦中掙紮。一想到這些,我便瘋了似的向白府趕去。”
本應當死去多年的男人竟然活生生的呈現在他的麵前,並且還企圖欺侮他最保重的老婆?
特使掐著白夫人的脖子,迫使她掙紮著站起來,慢條斯理的解著她的衣帶。
“是在虛情冒充的做著為國為民的白將軍,還是趁著本身兄弟好不輕易死掉了,勾搭著本該是本身嫂子的蕩婦?”
婦人的目光板滯,明顯是遭到了極大的驚嚇,既不呼救,也不掙紮,任由狗腿子將她在地上拖來拖去。
韓生張狂的大笑著,全然看不到白羽焦情企圖解釋的神情,和身下白夫人自恍忽中醒來的又驚又喜的神采。
他看著白羽緊繃的身材,感覺這怒意已經積累的差未幾了,俄然鬆了手,將白夫人扔在地上,用了非常恭敬的語氣說道:“二位先生,請……”
“脫手!”他抬開端來,看著白羽身後的樊城守軍,悄悄的開合著本身的嘴唇,吐出了寒意實足的兩個字。
他的手撫摩著白夫人錦緞似的肌膚,像是撫摩著這人間最貴重的寶貝,仔細心細,謹慎翼翼,“如果我分開了三年五載,我不怪你,更不會怪她,畢竟消逝的時候太久了,甚麼事都有能夠產生。”
“夫人……”白羽肉痛的幾近健忘了呼吸,他歇斯底裡的大呼著,再不遊移,拔出身側的長刀,冷冷的說道:“我與你搏命一戰。”
說著說著,韓生彷彿像著了魔似的,部下的力道也變大了很多,白夫人終究忍不住嗟歎了一聲,“唔,痛……”。
“可不過戔戔半年,五個月零二十六天,你們就耐不住孤單了?”
“你曉得我是如何活下來的嗎?”韓生像是想起了甚麼可駭的事情,皺著眉頭,用力的扯著白夫人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