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閻戰的力量過分霸道,硬拚定會虧損。隻要施以巧勁,以四兩撥千斤。他長劍略略一斜,身子一側,將橫空劈來的巨劍順著敵手的力道,撥向一邊。
“這便是‘天魔’?傳說他有金剛不壞之身,刀槍不入,水火不侵。”拓跋瑱笑道,“能趕上如此短長的絕世妙手,真讓人鎮靜啊!”
他們張望遠處,隻能瞧見星星點點的野草。大要彷彿風平浪靜,但實則埋冇殺機,凶惡非常。
“我有一物,或許能克他。”楚梅沉聲道,隻見她從腰中取出一枚幽綠的飛鏢。刃口鋒利,見血封喉。
“想要對於這類刀槍不入的狠角色,必必要弄清楚他的罩門地點。然後再以疾光般的速率襲殺。”拓跋瑱道,“那會陰、肚臍、眼睛最有能夠。”
“璃王殿下,本性風騷,蕭灑不羈,愛玩愛鬨,愛做猖獗事;但有些事情,也不成強行硬來啊!”楚玥清淺一笑道。
次日淩晨,縣衙府前的紅柱上捆綁著兩個奄奄一息的廢人,他們裸著上身,刻著‘采花悍賊’四字。衙役吃緊忙忙去稟報,內堂縣官大喜,從速命人張貼佈告告訴全城百姓,並附上,緝拿要犯歸案者,可領賞錢五十金。
與此同時,閻戰振臂一揮,劍氣吼怒,一道玄色罡氣,如龍般絞殺而去。所經之處,飛沙走石,煙塵沖天。連那堅固的空中也被劃開了一條深深的溝壑。
疾風雷霆間,一匹渾身毛髮烏黑閃亮的戰馬,奔至麵前,那馬彷彿一團玄色火焰在風中熊熊燃燒。而戰馬之上有一可駭野獸,他單手勒住韁繩,使得戰馬騰空而起,高舉頭顱和雙蹄,仰天長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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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拓跋瑱倔強接下,可那力量過分驚人,如同怒卷的風暴,翻湧的巨浪,逼得拓跋瑱連連後退。他一口氣還冇提上來,對方的淩厲守勢又如狂海怒濤般壓來。
隻見身軀如熊的閻戰,似矗立的絕壁,黑壓壓的覆蓋在他們的頭頂。這個妖怪眼睛猩紅,滿身塗滿紅褐色的貪吃符紋,戴著一個精鋼鍛造的麵盔,烏黑的上邊隻給口鼻留下了呼吸孔道。看上去的確像一個可怖的半夜屠夫。
“死!”一聲妖怪般的吼怒,如同驚雷般炸響。
“到可一試!那這陰寒利器,玥兒可隨身帶著?”拓跋容問道。
“四哥,訓得有理,我服膺。”拓跋瑱道,“今後定會收斂!”
“另有更費事的敵手。”楚玥的眸光熾烈非常。她眼中的那人魁偉高大,似一座黑漆漆的山嶽,森冷、莊嚴,滿身高低披髮著可駭的殺氣,好像天國裡爬起的妖怪。
直至‘嘭’得一聲,連同拓跋容一起被反彈了返來。
而現在,有四匹烈馬,已出城頭,疾走西去。
“哼!”楚梅嗤之以鼻地瞪了他一眼,然後一甩馬鞭,衝向火線。
這裡本是平原綠洲,水土肥饒,雨量充分,牛羊成群;但比年的乾旱,已經將綠洲變成了瘠薄的荒涼。到處是黃泥、死河、枯木、另有泛著刺目光斑的骷髏骸骨。
“有馬腳!”拓跋容一劍突刺,直襲對方的心脈罩門。那劍的光芒暴漲,好像怒嘯的白龍,微弱的力道足以擊穿岩石。但劍刃卻停在了胸口,彷彿撞上了一堵銅牆鐵壁。
“你昨夜之事,有點太不像話了。”拓跋容道,“我們本來就是來暗中查訪的。你這麼個鬨法,是會迎來很多不需求的費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