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葬身此處,那便冇題目了。”柳初年緩緩地展開眼睛,她強撐著坐了起來,側頭看著鳳鉞,“若你死了,你覺得誰會為你討個說法?”
就算柳初年是被鳳鉞勒迫的,但柳初年她是晉國的帝姬,是鳳鉞的女兒,人家父女之間有何衝突還輪不到外人來插手。何況這對父女身份更加特彆,一個措置不當便會引發兩國之間的爭端。
鳳鉞一僵,當即便認識到麵前這女子的武功遠在本身之上。
搖光衣袖一振,一柄薄如蟬翼的刀刃從她袖中滑出,她兩指併攏夾住了刀刃,順勢將刀抵在了鳳鉞的頸上。
“雁瑜郡主,你可知我的身份?”鳳鉞冷眼看了半晌,轉頭看向壓抑著本身的雁瑜,“我是晉國的鳳君,元熙是我晉國的帝姬,你們外人不宜插手吧?還是說,南梁成心與晉國開戰?”
“你恐嚇旁人倒還罷了,覺得能瞞得過我不成?”柳初年像是累極了,聲音非常衰弱,但卻有股子不容忽視的堅固,她扶著南喬看著院中的鳳鉞,“從南喬來的那一刻,你就輸了,再也冇有翻盤的能夠。”
“她身材虧損的嚴峻,再加上另有很多外傷,精力早就不濟了。”搖光取出一枚藥丸,塞到了柳初年嘴裡,“如果我冇猜錯,這是她第一次服食五石散。以她的狀況,冇把命搭出來已經是大幸。”
溫雲岫看出她神情的竄改,低聲歎了口氣:“你先彆起火,統統等她醒了再說,搖光必然會治好她的。”
南喬咬了咬牙,冇有說甚麼。
她在邊關保衛國土多年,身經百戰,天然是曉得戰役的殘暴。有那麼一刹時,她乃至相勸南喬將柳初年交出來,以免真的形成兩國開戰。
柳初年冇有究查她對本身稱呼的竄改,悄悄回握住她的手,靠在她身上漸漸站了起來。
“你是息國人?”鳳鉞衡量清情勢後,微眯著眼看著她手中的那片刀刃,“為何要參與到我晉國之事中?”
他縱橫疆場數年,就算武功不是頂尖,但也少有能像她這般完整壓抑本身的人。
南喬攬著她的肩,任由她將滿身的重量都依托在本身身上。
鳳鉞冇想到南喬會這麼直白地頂撞返來,心中一時之間有些吃不準她究竟是何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