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略是看著柳初年受了傷,又加上她手中冇有任何兵器,他便有了輕敵之心。
柳初年見不是刺客,當即便鬆了口氣,與南喬一動不動地待在灌木叢中。
柳初年抬眼環顧四周,確認無人火線在坐在溪邊,忍著疼將本身的上衣褪了下來。
如果以往,她大可不必如此狼狽地逃命。隻是她當初分開晉國之時傷了元氣,現在身材還未保養好,對上這些刺客並冇有十成的勝算。
南喬也聽到了這聲音,下認識地便覺得是救濟的官兵,站起來想要呼救。
“不然你奉告我該如何辦?”柳初年鬆開了手,抱著臂,“莫非你還希冀我上前將他們都殺了嗎?那我奉告你,我辦不到。”
柳初年冇顧得上理睬她,而是緩慢地轉頭看了看刺客的方位,下認識地撫了撫衣袖。
南喬一時語塞,但仍不幸兮兮地看著她。
“我看到了,我看的一清二楚。”柳初年死死地盯著她,冷酷地開口,“但我們自顧不暇,如何能救得了彆人?”
她在心中敏捷將麵前的情勢衡量了一下,判定賣了個馬腳,將此中一名刺客誘至本身的進犯範圍,今後背捱了一刀作為代價,將手中的長劍穩穩地刺進了另一人的胸口。
“徒弟!徒弟你冇事兒吧?”南喬見她摒擋完了刺客,這才衝了上來。
南喬含淚點了點頭,終究不再多言。
南喬看著她白淨如玉的背上那道猙獰的傷疤,隻感覺本身上藥的手都是抖的。
半晌後,一名刺客已經抵擋不住她的打擊,被她一劍刺穿了胸膛,倒在了原地。
她還冇反應過來,南喬便又猛地站了起來。
柳初年彷彿被她這天真的話給逗笑了,她有些好好笑地問南喬:“你奉告我,憑甚麼啊?憑甚麼要我冒著生命傷害去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