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點頭,穆青衣亦表示附和:“明智的決定。我亦不肯嫁你,你加油儘力,小女子預祝你馬到勝利。”
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夏儀征才鬆了手。
夏儀征肺都氣炸了。
穆青衣想入非非,夏儀征對她的答覆非常不滿。天底下的人都曉得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的事理,更何況他壓根兒不信穆青衣是那種妄自陋劣的主兒。
如果現在踹他一腳會如何?穆青衣測了測兩人間隔,又回想了下他昨日越牆的行動,終究放棄逞能:“半夜上門有何貴乾?”
可她是喪婦宗子!
夏儀征彷彿也想到這個,悻悻避開目光,默不出聲。
神采幾番變幻,終究他還是鬆了手。
“穆青衣,這事冇完!”他盯著穆青衣,聲音說不上咬牙切齒,但也不如何暖和。
冰冷的茶水順著夏儀征頭頂流下來,落在玉冠上還收回清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