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表妹?你是蔣家的人?”
“你去知會桑公公一聲,就說我身子不適,先回宮了。”
穆青祺巴不得,冒充留了幾句便送他出門。
這頭穆青祺領著七皇子去了他的苑子,那頭定國公接待宮裡同七皇子一同過來的內侍。幾句話探聽出來,是兩儀殿的公公,定國公客氣的陪聊了一會兒,又帶著內侍去瞧穆青衣。
“那便一道出來吧,青衣瞥見你們必然高興,你們也好生欣喜欣喜她,你們姐妹好說話些。”
定國公卻彷彿冇聞聲,直說了句“呈公公吉言”便埋頭往裡走。
七皇子果然征用定國公的書房勾搭威遠侯,夏儀征聽他們打太極無聊的緊,聽了半晌便藉機尿遁了。穆青祺見夏儀征跑路,也想追,可又不放心七皇子,又想定國公在穆青衣那邊,夏儀征出不來幺蛾子,便留下來,隻叫一個小廝跟著夏儀征。
昨晚她睡的正香被叫起來,一聽是梨園走水,香苑裡的丫環婆子都去幫手,誰想莉苑的正房還是被燒了個潔淨。獨一可惜的是房屋雖毀,人卻一個冇傷著,彆說穆青衣,連阿誰丫環傳聞都冇事。
穆青祺:“……”這傢夥跟夏儀征阿誰混蛋一個樣,都是表裡不一的偽君子!
“賢侄,你爹爹此時在那邊?”威遠侯夏澤厚長年在山東,並不識七皇子,又見他雖穿華服但神采拘束,隻當是平常後輩,並未理睬。
在梨園門口又遇見穆青嫻和穆青庾。
“七皇子……”不是來過了?一事不煩二主,皇後如何派兩小我來看她?並且一個是兒子一個是公公,這……
海棠一聽就嚇傻了,都是穆青衣讓她退下纔回過神來。
“爺,您這是要去哪兒?”蘭舟問,穆青祺派來的小廝也雙眼晶亮的望著他。
“這時候大略在大表妹苑子裡。”
“縣主躺著罷!奴家是奉皇後孃娘懿旨看望您的,您有甚麼不舒暢的固然奉告奴家,奴家定照實稟報皇後孃娘……”細聲細氣的,彷彿被人捏著嗓子。
“侄兒真不知。”
開口便說七皇子衝撞了她,可見這個七皇子也是個臭名遠揚的,起碼本性德行奉侍的人還是清楚。穆青衣懸著的心放了一半,不緊不慢道:“也無事,小事罷了,不礙的。”
“殿下傳聞了非要跟來,娘娘也冇法,隻得答允。縣主如此,但是七皇子衝撞了您?”
公公一聽便知有事,委宛問了幾次,穆青衣死咬不說他亦冇法,隻得放棄,又重提昨晚之事。他問的非常詳細,有些像審案子,穆青衣瞠目。
她得知動靜的時候生生扯了一個剛繡好且非常對勁的香囊。不過傳聞穆青衣受了驚嚇以後她表情鎮靜很多,方纔和七皇子的扳談更讓她生出了新的設法,陰霾一掃而空。
“國公爺果然是個有福之人。”內侍笑容滿麵道。
夏儀征:“……”俺是來看親親媳婦兒的,不想跟你廢話,哪兒來的滾哪兒去。
“我姓紀。”
在人家家中走水次日說這類話,公公您真感覺合適嗎?
“還用問嗎?爺當然是看爺未過門的媳婦兒的。你,給我帶路,爺要看你家大蜜斯。”
“是。”
至於穆青衣,她需求乾係她的死活嗎?
定國公瞥見季子幼女愣了愣,穆青嫻瞥見與他一道的內侍,主動解釋:“方纔本就來的,傳聞七皇子在便避了避,因此比及現在。不巧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