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不虧是六哥!隻這般氣度,就值得他為六哥肝腦塗地!
皇上說著看了一眼鄭海,鄭海趕緊捧出了一枚五龍令牌,皇上道:“鐵牟、陳知紀、吳宇澈,一應抓捕、監斬權力,朕皆下放與你們,你們三人協同羈繫,定然要打掃京中異心之人,穩住情勢。”
皇上沉吟半晌,一旁晉王就有些不安,想了想跟著跪下道:“父皇,六哥所言不虛,兒臣附議。”固然不曉得寧王為何會為了魏王說話,但是晉王想著如果讓寧王單獨一人接受皇上肝火,倒不如多一小我分擔。畢竟,現在寧王府的處境也不算太好。
皇上的意義非常清楚了,他要打掃南景國安插的探子,卻也要保住都城安穩,不能鬨大了。不然依著陳知紀北鎮撫司首坐的身份,和他的手腕,這都城非要掀起驚濤駭浪普通。
寧王倒是冇有甚麼設法,比及出去的時候晉王才忍不住問了他兩句。寧王點頭,看了一眼晉霸道:“皇上選你來主理此事,你還不明白這此中的意義嗎?”
隔壁屋中,皇上立即揮手,鄭海倉促奉上了祁少安的屍格,上麵清楚記取屍身左邊腋下有傷疤陳跡,該當是多年前所留。
若南景國真的這般大膽的話,那這麼近十年間,究竟南景國潛入了都城,乃至於天下高低多少權勢?另有,不消旁人多提皇上自但是然就想到了他宮中的那位良妃。
他的兒子,氣度倒是出乎他預感的寬廣,實在是讓他不測了。
“祁老夫人,鎮西侯身上可有甚麼胎記?”陳知紀打斷了祁老夫人絮乾脆叨的回想,直問關鍵。祁老夫人一頓,半響才道:“他身上並無胎記,當初抱返來的時候就是一個白白淨淨的嬰兒。隻是,許是他生母還想著有朝一日能夠認回他吧,在他的左邊腋下兩寸處烙下了一道傷疤。”
“另有一事……”皇上緩緩開口,目光從寧王和晉王身上掃過。寧王心領神會,天然不會讓皇上說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