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派安閒,彷彿涓滴不擔憂擅闖皇宮乃至不經通報進入乾元殿的結果。
“是有十多日了。”李安謹慎抬高聲音,“昨日才傳過動靜。”
“感化可大了。”寧清惋盯著她,“這金龍令本是我□□爺爺留給當時的攝政大臣的,有免除帝王的權力,因為當時太子年幼外戚勢大,□□爺爺擔憂太後一族起了異心,特用這金龍令來庇護當時的小天子。並且告急時候還可調令宮內十萬禁軍,見金龍令如見□□天子,隻要你正式把它拿出來發令,任何人都得跪下服從不得違背,就連我父皇也不例外。”
與此同時,在乾元殿批奏摺的元寧帝打了個噴嚏,揉了揉,“李安,這是誰在唸叨朕呢?”
“以是啊,彆擔憂了。”寧清惋拍拍她,“幸虧金龍令被做成了能夠戴在脖子上的小玉牌,你常日就把它隨身帶著吧,牢記彆等閒給旁人看到了。”
待拿起硃筆時才一頓,迷惑道:“李安,這兒是不是少了甚麼?”
話語間,元寧帝走至窗邊,殿外春光爛漫,花枝搖擺、清風綠水,叫人由心底生出一番稱心。
“皇叔是在找它?”輕柔的聲聲響起,自內殿緩緩走出兩人,一人是一身戎裝的寧禮,他身側則是去了假裝規複真容的林勇。
“陛下,定是安儀郡主在想您呢。”李安為他捶肩,笑道,“本日是郡主行笄禮的日子,可惜您不能去。”
開端籌辦好後,阿綿在小九伴隨下於家廟東房等待,外間傳來陣陣喜樂。傳聞此次為她行笄禮的正賓是阿孃那邊一名德高望重的姑姑林氏,阿綿要稱一聲姑奶奶。昨日阿綿見過一麵,生得慈眉善目,極其可親,身為父老的嚴肅也很多,阿綿晚膳時不過量說了幾句話便被她不輕不重說了一頓。
轉眼旬日已過,到了阿綿及笄之日。
寧禮邊踱步,手上邊把玩著甚麼,定睛一看,恰是大蒼國的玉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