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公爺如何能如許。”蕉娘也氣的將信丟在桌上,“你和四少爺都走到這一步了,聖上如何能夠輕饒,再說,四少爺是簡王爺的遊擊將軍,如果轉投入朝廷,將來即便輕易偷生,也會被世人所不齒的。”
楊氏聽著臉上的神采並未放鬆下來,她歎了口氣道:“但願父親瞭解我們的難處纔是。”趙均瑞停下來,替她理著鬢髮,柔聲道,“嶽父不會怪我們的。”
濟南城易守難攻世人皆知,當年先帝攻濟南耗時六個月,折損兵馬無數,才攻破城門,現在局勢重演,不曉得簡王爺要如何做。
幸虧楊氏返來了,蓉卿又陪著說了幾句,就借勢起家告彆,楊氏笑著讓她常來坐,蓉卿自是應是,帶著身邊的幾個丫頭出了世子府。
“那你改天把東西籌辦好,遣小我送來世子府。”楊氏微淺笑著,道,“周將軍有你如許細心的mm,也是他的福分。”
這麼說來,蘇瑉臨時要守在薊州,與宣同成對峙之勢,構成製肘?
蓉卿想不明白。
“是不是擔憂周常?”趙均瑞看著她,目光輕柔,蓉卿一愣昂首看向他,就回道,“冇有,方纔世子爺也說了,四哥現在在薊州統統安然,我並不擔憂。”
蓉卿點了但頭,讓鹿子陪鼇立下去梳洗用飯,她將當初給齊宵做的那件直綴翻出來,發笑的搖了點頭,“轉了一個彎,衣服還是送給他了!”又和蕉娘另有明蘭明期下午裁衣做鞋,一夜未眠第二日包了兩件直綴一雙鞋給鼇立帶走:“時候太趕,等過幾日我們多做幾雙再托人送去。”一頓又道,“鼇大哥一會兒把尺寸也奉告明蘭,不能落了你和周老。”
蓉卿歸去將趙均瑞說的話,轉述給木椿:“……你奉告鮑全明,讓他對人客氣點,該如何辦理一樣也不要缺。”木椿應是。
蘇容君語氣輕巧的道,本來家裡已是門可羅雀,現在因為你現在竟是比之前還熱烈了起來。
她給蘇容君回了信,又給楊氏寫了封信,將蘇容君的話和她說了一遍,楊氏複書很快,很歡暢的承諾了,說她已經派府裡的管事去永平,隻是對永平不算熟諳,讓蓉卿請蘇崢在一旁幫手一番,也能事倍功半。
蓉卿哈哈大笑,讓人去打項圈和金手鐲,又給蔣氏和蘇崢各去了一封信,道賀以後就問起蘇崢學館的事情辦的如何,如果有難堪之處和她說,她若不便利辦就去和楊氏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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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卿天然樂意,謝了又謝,趕快給蘇崢寫信讓人送疇昔……
她不由擔憂起齊宵來,幾次大戰齊宵已從幕後轉至陣前,鹿子還興高采烈的與她提及齊宵的事蹟:“滹沱河一役後,簡王爺對齊公子更加的依靠,便是手中的飛燕衛也交由齊公子統領,齊公子公然不負眾望,僅僅用了十五天就將德州城拿下了。”
蕉娘長歎了口氣,正要說話內裡鹿子隔著門道:“蜜斯,鼇大哥返來了。”
“蜜斯。”蕉娘擰了眉頭道,“您籌算如何做?”蓉卿挑了挑眉頭,無所謂的笑道,“現在就像是過獨木橋,就是我們想轉頭,也要情勢答應才成。”
又過了兩日,蓉卿收到了蘇容君的來信,問她可好,永平現在統統如常,並未遭到戰事的影響,蔣氏下個月就要生了,現在她和二夫人每天陪她在院子裡漫步,不過要避著太夫人,如果被她瞧見又會冷言諷刺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