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重視到我的視野,白醫女看了我一眼,唇角勾起一抹笑,她踮起腳在鄭言的耳邊說了句話,隻見鄭言的背脊一僵,也不知側頭對白醫女說了句甚麼,緊接著兩人便走進了身側的假山。
好東西?
紅衣少女扯著白衣少女的衣袖道,“好mm,你看,這兩根紅繩啊,就像是你對東王公普通,即便有緣無分,也要日日夜夜的看著,這看很多了,嘖嘖,細心一看眉眼間竟模糊能看出東王公的影子,不曉得你本體的還覺得你是東王公與其他神女生的小公主呢。”
我的陪嫁丫環環兒還為此勸過我說,坊間流言都已呈現說我[七出善妒,勸鄭言早日休妻]如許的版本,再如許鬨下去怕是對趙家臉麵不好,再說鄭言也不是對那白氏毫無情義,不然當初白氏說要住離他書房比來的,本來是為我而建的千花院的時候,他也不會一聲不吭的默許,現在不若就將那白氏迎進府,抬成妾室,賣鄭言一個情,也能消消府內府外的流言流言,總歸一個妾室,騎不到我頭上來。
紅衣少女蹲在她身側,撐著腦袋嘟囔道,“紅緞你好歹也是有顆心的,如何說出來的話跟那些個冇心冇肺的似的,要曉得,這些個纏在一起的紅繩可就是情愛的奇妙之處。”
但是,我並不是一個善於啞忍的賢惠的老婆。
環兒笑著給我遞過來一盤子青梅,“女人這般愛吃酸,定是個少爺。”
這就是所謂的情愛?
即便白氏為了上位讓上麪人傳出瞭如許的流言,即便我的夫君默許了她的這般作為。
紅衣少女撐著腦袋迷惑道,“紅緞啊...你看著東王公與西王母出雙入對的時候有甚麼感受?”
既然如此痛苦,也是時候解開紅繩,讓緣分走到絕頂了。
我撚起一顆青梅放進嘴裡,低垂著眼看著本身凸起的腹部,想起方纔與白醫女走進假山內的景象,不知為何眼眶一熱,竟落下淚來。
我不想同另一個女人分享我的夫君。
紅衣少女先是怔了怔,隨即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笑道,“本來,對個冇動情的工具你都能癡看上數千年,真要動了情,不知要看上多久呢。”
彼時,我已懷胎七月,整小我乏得很,出去走了冇多久便在環兒的攙扶下在花圃內的涼亭坐下安息,不遠處的湖畔,傳聞中的配角,白醫女與我的夫君鄭言並肩站在假山旁,女的妖嬈多姿,男的溫潤如玉,兩人美得像是一幅畫。
甚麼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