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含玉恭敬地行了禮後,喬稷看一眼本身身邊的椅子,笑著對她道:“含玉啊,過來坐。”
“這就進宮去?”
“含玉救了德妃娘娘和小皇子的性命!?”老國公一副震驚模樣。
怕溫含玉會出爾反爾在皇上與德妃的麵前戳穿她,哪怕這個謊話一開端就是溫含玉本身當著世人麵言明的。
此時的喬稷冇有在百官麵前時的冷肅,倒像是個慈愛的長輩,臉上都是暖和的笑。
溫含玉登上馬車時,杜若憐也正從僅與國公府隔著一條寬街的左相府出來。
半月前歆芳宮前一見他幾乎認不出來她便罷,眼下這不過才過了半月,他感覺她好似比半月前更美麗了。
德妃坐在喬稷另一側身邊,也在笑吟吟地打量著溫含玉。
“是如許的。”鄧公公朝老國公躬了躬身,恭敬道,“冬至宮宴之時,德妃娘娘受了些驚,險有性命之危,是溫大蜜斯和太醫署一名女醫一同救下了娘娘和小皇子性命,現在小皇子安康,德妃娘娘也規複得甚好,陛下特讓主子來請大蜜斯到宮裡走一趟,道是要親身謝一謝大蜜斯。”
確與本來的她判若兩人,不但是麵貌,另有氣質。
不過,“但是聖上有賞?”
聖上喬稷是在歆芳宮訪問的溫含玉,德妃在,夏良語也在。
“你這孩子。”喬稷有些無法,“朕都讓你本身提了,另有甚麼不敢提的?”
已經好久冇有迎客的老國公親身歡迎了他。
誠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如鄧公公這般的至公公更不成能隻是為了體貼老國公的身材而來,一番客氣下來,隻聽他笑吟吟地問老國公道:“老國公,敢問大蜜斯可在府中?”
不過,這都與她無乾係。
聖上身邊的至公公,鄧公公便是。
“含玉?”老國公為人馴良,尋日裡小事上並無太大講究,說話自也不會一板一眼,他稍有吃驚後笑嗬嗬問鄧公公道,“豪情鄧公公到老夫府上來是為了找我含玉啊?”
因為溫家男兒為國而死的原因,喬稷一向來都待溫含玉尤其寬大,哪怕她麵貌醜惡且癡傻癡頑。
“自也是因聖上顧慮老國公的身子而來。”鄧公公也笑嗬嗬道。
俄然想到了甚麼,蘭兒一臉驚色,急道:“莫非……聖上是當真要將她許給太子――”
“來讓朕瞧瞧,含玉但是變標緻了?”對於溫含玉,喬稷心中是極其震驚的。
蘭兒話未說完,杜若憐便冷冷看了她一眼,蘭兒的話快速打住。
她說過的話,從未想過要改。
“真是個好孩子。”德妃笑得和順,“隻是有功就要有賞,良語皇上已經犒賞過了,可不能不賞你,或是你有甚麼想要的就跟皇上說,皇上定會滿足你,皇上你說是也不是?”
夏良語聞著德妃的話,雙手模糊顫抖,掌心有盜汗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