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大單於轉頭問著我:“王子殿下,聽聞王子曾得高人指,又習得神通無數,不知殿下對長生之事可否曉得?”
大單於大驚,連連頭道:“嗯,此墓安插如此周到,必是墓中藏有寶貝,不定便是那長生之法!”
蕭晴也站了起來,拱手道:“下官乃大庸奉常蕭晴也!”
怪不得這個匈奴老臣如此的純熟,本來他是匈奴人的老丞相,公然有兩把刷子!
隨後大單於俄然抬頭哈哈大笑起來,對著我拱手道:“王子殿下豪情萬丈,到處為我大匈奴帝國彰顯天朝之聖威,不愧為我大匈奴帝國之賢邦國主也!你我二人當以兄弟之情居之,來來來,本單於要與你同坐!讓眾邦皆知,在萬邦當中大庸國最忠心,也最為可托!”
大單於聽完頭道:“王子殿下所言有理,古往今來帝王輩出,亦不見哪家帝王能長生!若那古周大巫師果然有長生之法,怎不見那古周帝王活至本日?可見長生之不成信,本單於豈能被傳言所捉弄!”
……,我咳嗽了一聲,冷靜淺笑不作答。
可還不等我開口,蕭晴立即哈哈大笑道:“此乃無稽之談,下臣未曾猜想,此話竟是出於大匈奴帝國相國之口!相國如此顛倒是非,損我王子殿下一世英名,莫非相國大人特長於此法,以損人利己為樂?聽聞相國大人乃禮賢之士,胸負絕代之才,為中原文人所敬佩,本日看來亦不過如此!”
很快烏力罕王子就開口問道:“這大庸國本來隻是山嵐間一邦,承蒙大單於陛下之聖恩,留爾等舊秦先人在庸州之地安居樂業!可現在你大庸國滅南滇奪夜郎,收隴西取河西,儘得西境之地,使大庸國土增至一倍不足,已然成為西南邊一大邦!現在之大庸國已今非昔比,正可謂是如日中天也!”
舊秦大臣點頭感喟道:“下官曾派三批人等下墓,世人下墓後便立即杳無音信,隻怕是墓中構造甚多,都已慘死於墓穴當中!”
蕭晴直接答覆道:“當然,此乃家父也!”
老相國聽完一愣,皺眉思慮了一下後問道:“大庸前相蕭朝天,你可曾熟諳?”
天井宴會顯得有些蕭瑟,世人皆不話,冷靜的坐在原地喝著悶酒,大單於則更是很不高興的大口喝酒,一句話也不!
大單於對著老相國揮手道:“老相國想必是已有醉意,方纔酒後講錯多有獲咎,還請眾邦莫怪,多多包涵!”
“哦?”,大單於聽完大驚,興趣稠密的問道:“那古周巫師之墓穴爾等可曾尋到?”
卻不料大單於對北庭王早有怨意,便藉機對北庭王公開停止怒斥,我這恰是拍馬屁拍得恰到好處!這一招狐假虎威不但為大庸賺足了麵子,還很好的經驗了阿誰烏力罕王子一頓,叫他再也放肆不起來了。
然後蕭晴又持續著:“王子殿下之誌乃為興邦安國,承蒙王子殿下抬愛,下官為大庸撰得新律法二百餘則,此乃王子殿下之命也!而後王子殿下親領國政,與各郡縣擴集市放官糧,修商道便商賈,故而南陽南郡等地亦得大庸之糧流入!大庸國所收東來流民,皆安設於人稀悠遠之境,亦為安寧邊疆地界固我大庸國土。此皆乃民生社稷之治,利國利民,亦可為大匈奴帝國帶來好處,此意可顯王子殿下之心乃為萬民安居樂業,欲悠長定於西南之地也!老相國當明此中事理,何故反生狐疑,莫非老相國對萬邦皆是如此,萬邦皆不成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