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辭雪花了好幾日才接管本身皇後的身份,素珊垂垂地將一些舊事說與她聽,但礙於祁詺承的聖旨,闔宮高低誰都不得會商靖相府一事,更不能讓皇後曉得她相府令媛的身份。祁詺承想的是,既然靖辭雪挑選健忘,他天然要成全,也要庇護她不被舊事傷害。
“好啊。”安靜的眼眸閃過一絲欣喜,靖辭雪隨即看向亓官懿,“亓官哥哥,隻要你不忙便來陪雪兒吧。”
“皇後孃娘貴為國母,臣妾掛記您的傷道理所該當。皇上夙來寵嬖臣妾,更視月伊公主為掌上明珠,娘娘不顧性命地庇護皇上,臣妾與公主不堪感激。娘娘待皇上的一片至心公然六合可鑒。隻可惜……”洛繆瑩語帶可惜,眼中卻甚是對勁,“可惜皇上癡情,心中隻要一人。”
洛繆瑩很不甘,但隻能分開。
“皇後可知殘雪是何人?”
靖辭雪點頭:“皇上待臣妾很好。隻是皇上九五之尊,臣妾豈敢光駕?”
“本宮失憶一事,皇宮裡人儘皆知。”靖辭雪淡淡掃了她一眼,戳破她的假裝。
“不必了。”祁詺承淡淡道。靖辭雪自是不再對峙。
“亓官與你說的?”明知答案,他還是問了句。
“皇後可有對策?”
亓官懿接過藥碗,祁詺承起家給他騰位置,站在邊上冷靜地看著靖辭雪溫馨喝藥。
“所謂欺君,是指欺瞞一國之君。如若皇上早知此事,又何來欺瞞一說。”祁詺承和順地看著她,她持續道,“至於皇上是否真的知情,天然無人窮究。金口玉言,何人敢違逆?”
“你……”洛繆瑩抱恨的眼眸乍然一變,戰戰兢兢站起,驀地撲到靖辭雪身上,咬牙掐了女兒一記,小公主哇地一聲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