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兒倒是極有眼色的拿了一把銅子塞到二人手裡,道:“媽媽快彆客氣了,是我家女人的一份情意,勞您二人走一趟。”
若蘭笑了看向伍氏,等著伍氏將話往下說,這位三嬸嬸可不是個愛顯擺的主,今兒俄然跟她提及這番事,定是有其深意。
若蘭笑盈盈的看了伍氏,輕聲道:“男孩子老是奸刁些,我瞧著四弟人聰明,又機靈另有顆仁善的心,今後定是個有大出息的。”
她覺得胡四奶奶是替那位江惟清,江公子探聽的!
伍氏抿嘴一笑,輕聲道:“我也感覺奇特啊!雖說往年你也曾回過京都小住,可跟胡四奶奶並冇甚麼來往,如何好端端的胡四奶奶就提及做媒的事了!”
“提及來,你四弟阿誰混小子,可真是個能肇事的!”
伍氏謹慎的打量了這位大侄女的神情。最後她聽到胡四奶奶的話,是不是也像若蘭如許?嘴巴能吞下個雞蛋!隻是,讓她迷惑的是,胡四奶奶到底是一時髦之所至,還是背後另有目標?她探聽過了,這位胡四奶奶與若蘭生母也冇甚麼友情,如何好端端的就會提及這話?現在看若蘭的神采,除了驚詫以外,彷彿還模糊有著憤然,這份憤然又是因為甚麼?
婆子推讓不過,接在手,狠狠的謝了番若蘭,這才告彆拜彆。
若蘭眉頭一挑,瞧這情勢,竟是三嬸嬸有甚麼要緊話要與本身說!
“哐當”一聲,若蘭手裡的茶盞落在身側小幾上,茶水濺了一桌子,她也渾然不覺,隻是像被雷劈了一樣,盯了伍氏看,半響,張了嘴,乾巴巴的道:“這……這是從何提及的話。”
“胡四奶奶那日幫著說了幾句話,李五少奶奶非常不憤,冇留多久就歸去了。然後,胡四奶奶又與我說了會子閒話。”伍氏笑吟吟的看了若蘭,話聲一頓後,眨了眨眼道:“你可曉得那胡四奶奶與我說了甚麼?”
若蘭與錦兒進了屋,才問起:“探聽得如何樣?四女人那日穿甚麼?”
若蘭笑了道:“我在園子裡逛逛,不想便走到三嬸嬸那去了,你去拿些銅板來送與這兩個媽媽買酒喝,天寒地凍的還勞她二人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