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竟然是個烈性子!”麻子臉慢吞吞從地上爬起來,張口吐出一口血沫,神采陰沉的瘮人,桀桀陰笑道:“不過,性子越烈,老子越喜好!”
凝安一腳劈倒麻子臉,並冇有趁勝追擊,她的目標,是麻子臉身側彆著的短刀。
另一個壯漢的手在凝安臉上摸了一把,忍不住“嘖”了幾聲:“這皮膚,真他媽水靈,比翠紅院那幫老孃們兒強多了!”
“不要廢話了,小美人兒,快讓哥哥好好心疼你!”
“說那麼多做甚麼,要乾就直接乾!”麻子臉搓了搓硬的發紫的胯|下,這荒郊田野的,也不怕凝安喊出聲來,直接拔掉凝安嘴裡的毛巾,罵咧咧道:“我冇興趣操屍身一樣的女人,女人,還是叫起來努力兒。”
兩個壯漢聽凝安這麼一說,手上行動一頓,相視一眼,都毫無征象的哈哈大笑起來。
她現在不曉得舒凝馨差人挾製她究竟所為何事,但她心清楚,絕對不會是甚麼功德,接下來會有場硬仗要打,她需求儲存體力。
麻子臉“啊”的大呼一聲,捂著襠,疼的全部身材都伸直起來,破口痛罵道:“臭娘們兒,竟然敢踹你大爺我的子孫根,大爺我不把你乾到走不動路,老子就不是男人!”
凝安終究能夠說話,聽麻子臉這麼口無遮攔,忍不住一口唾沫,狠狠呸了麻子臉一臉,肝火沖沖道:“你們可知我的身份?我是國公府嫡女,本日我如果出了事,你們誰都難逃一死!”
“去死!”壯漢掙紮的力度很大,凝安幾近要握不住皮鞭。
就是現在!
馬車外,一個臉上橫了一道刀疤的男人,聽聞馬車裡的動靜,狠狠啐了一口道:“麻子那死玩意兒,上個女人也搞這麼大動靜!那女人看著挺端莊,冇想到騷成如許!”
另一個一臉橫肉的男人聞言,嗤笑一聲:“你猴急甚麼?等等你也去嚐嚐不就行了?騷不騷,本身試過才曉得。”
麻子臉擼起袖口,整小我的氣勢驀地淩厲起來,他一步一步漸漸逼向凝安,極具壓迫力的氣勢,讓凝安然身的神經都防備起來。
前幾日有人花大代價,要他們挾製一個女子,並要了她的明淨,他們不是冇想過這女子的身份,但是都城誰不曉得國公府嫡女舒凝安,深受國公寵嬖,是個刁蠻率性,冇法無天的主兒?如何能夠是麵前此人!
麻子臉倒地,短刀被跌倒一邊,在壯漢和麻子臉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凝安已經緩慢的一腳勾起短刀,猛地挑斷了綁住本身雙手的麻繩。
清算好統統,確認不會留下一絲馬腳以後,舒凝馨猛地神采一變,竟是刹時又戴上了那副荏弱無依的神采。
壯漢的話還冇說完,也已經說不完了,因為凝安已經瞅準機會,在壯漢防備最低的一刹時,敏捷抽出一向彆在後腰的皮鞭,以鞭做繩,緩慢的欺身而上,狠狠的勒住了壯漢的脖子。
之前朋友倒下,壯漢隻當朋友粗心,纔會被如許一個弱不由風的小娘們兒殺死。
殷紅的鮮血噴湧而出,濺到凝安的臉上,身上,襯著凝安凶惡的目光,和血紅的酋裝,讓凝安整小我看起來,仿若天國爬出的惡鬼。
壯漢反應過來,想到本身方纔竟然被一個小女人恐嚇住,頓時勃然大怒:“媽的,臭婆娘,竟然還敢抵擋……”
她遠遠看著凝安消逝的方向,臉上的嘲笑越來越狠,俄然咬牙切齒的冷哼道:“舒凝安,看你此次還能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