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祈安宿世能坐上那至尊的位置,當然不成能隻是靠著天子的寵嬖和家屬的攙扶,更多的另有他本身的才氣。
沈南枝連一句多餘的話都懶得同他提及,隻彆過了頭去。
抵在他脖頸命脈處的簪子又減輕了幾分力道。
他垂眸看向沈南枝的目光和順纏綿,似是帶著無窮密意,可又清楚薄涼至此。
沈南枝行動已經夠快了,但還是晚了一步。
這一點,還真是失算了!
固然手腕卑鄙,固然會叫她完整恨上他,但那又如何?
“枝枝!”
“蕭祈安,你想死?”
蕭祈安在等人。
可她方纔隻看到了翠兒從密道內裡出來的時候所按下的構造,麵對著內裡幾近和牆麵嚴絲合縫的密道出口,沈南枝有些無從動手。
“你如何樣?”
眼下跟著固元丸的藥效散去,沈南枝不但又規複了之前要死不活的狀況,乃至還因為固元丸的副感化,現在身材衰弱得連抬起眼皮子都吃力。
這動機才冒出來,沈南枝遍體生寒。
而看蕭祈安的神采,較著他早已經洞察到了蕭子義的戰略,卻聽任不管,任由蕭子義將他算計出來。
他的眼神一如既往,帶著惺惺作態的“密意”和“體貼”,可卻冇有半點兒該有的嚴峻。
而蕭祈安彷彿也看出了她使不上力量,看向她的眼神也更加陰暗,熾熱,帶著幾近要離開掌控的慾念。
產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劉靜雅讓她來請陸翩翩幫手無可厚非,但是,以劉靜雅的性子,哪怕不曉得沈南枝還病著,也絕對不會叫沈南枝淌這一趟渾水。
蕭祈安的目光從她的眉眼落到她的唇角,他眼神一暗,不由得朝沈南枝伸出了手指。
見沈南枝一臉回絕,他才掃了一眼在床上已經昏倒不醒的翠兒,語氣安靜道:“冇想到,你這般冰雪聰明,也會被人算計到這裡來。”
這一場詭計本就是針對她和蕭祈安的,再加上這屋子裡尚未散儘的催情香。
念及此,沈南枝忍不住嘲笑道:“本來,將計就計的不止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