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不安地攥緊沈南枝的手:“枝枝,你這話是甚麼意義?”
“阿孃若不信我,等過幾日薑時宴回京,我們派人暗中跟上,就找到他金屋藏嬌的處所,人贓並獲。”
“不過阿孃,你且聽我一回,這幾日的湯藥都不要再喝了,我彆的悄悄再為你尋大夫。”
但她也怕沈南枝事事都憋在內心,擔憂她有事。
沈家人言出必行,她回握住沈南枝的手,當真道:“好,阿孃承諾你,不與任何人提起,這是我們母女倆的奧妙。”
隻要手起刀落將那爛了的飯桶直接割掉,阿孃才氣漸漸好起來。
內心的傷隻要時候能治癒,也隻要靠她本身走出來。
沈南枝也不好說甚麼,點了點頭,叮嚀了她好生歇息,這才轉成分開。
隻是,這麼大的事情,叫她一時候難以接管。
並且,她也不想阿孃一向矇在鼓裏。
沈南枝回握住她的手,“阿孃……”
沈言馨也終究回過神來,她環繞住沈南枝,像兒時那般,輕哄道:“傻丫頭,阿孃會好好的,這點兒事情如何能夠打倒阿孃,阿孃還要看著枝枝出嫁,還要護枝枝一世無憂,阿孃定要長命百歲的。”
本來還想等過兩日等她好起來,但薑嫣然薑清遠這邊既然已經撕破了臉皮,後續的費事也要來了,並且她那渣爹也快回京了,早點跟阿孃攤牌,也好叫她有所籌辦。
“枝枝真的好想好想你!”
沈南枝神情凝重,叫沈言馨都不得不正視了起來。
可恰好她神采沉著,語氣篤定,不像是在開打趣。
沈南枝微微一怔:“哪個文家女人?”
文家女人?
固然難,但也不是冇有體例。
她拍著沈南枝的後背,輕歎道:“不過,他已為朝廷四品大員,這些年因著姻親,同鎮國公府有關的來往過分密切,一時候很難斬斷,此事還得從長計議。”
沈言馨抬手將沈南枝鬢邊的一縷碎髮彆在耳後:“傻孩子,你是阿孃最首要的人,阿孃又怎會不信你,阿孃隻是擔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