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消沈南枝開口,薑嫣然已經一臉迫不及待道:“我陪mm一起去,碰到事情也好有個照顧。”
沈南枝本身也是一頭霧水,她搖了點頭,“阿孃彆擔憂,應當冇甚麼要緊事,我去去就來。”
固然沈南枝阿爹是入贅,但趙氏畢竟是阿孃的婆母,並且兩邊府邸相鄰,按說是該第一時候去存候的。
可說完,又怕他曲解了她是鄙人逐客令,沈南枝趕緊彌補道:“大夫說,王爺現在不宜折騰,該當好生靜養,若王爺不嫌棄,先放心在此住著,將養好了身子再做籌算。”
說是拯救之恩,怕是有些重了,沈南枝估摸著就算本身不搭把手,他也自有其前程。
一時候,三皇子蕭楚昀名聲響徹大齊。
沈南枝點了點頭,還未等她說出蕭楚昀的事情,卻聽門房那邊來報:“蜜斯,七皇子求見。”
有那麼一刹,她幾乎覺得本身聽錯了。
幾步路的工夫,薑嫣然就已經向沈南枝刺探了幾次這位七皇子。
鎮守北境的將領節節敗退,就連主將都身首異處,軍心崩潰之際,是年僅十六本被派去隨軍曆練的少年皇子挺身而出,在而後的戰役中力挽狂瀾。
兩人並肩顛末抄手遊廊,再穿過前麵的梅花拱門,就能一眼望到正堂。
阿孃看著沈南枝,神采間帶著些許不安。
可這一次,沈南枝選了彆的一條路,遠遠地避開了,跟他冇有半點兒乾係。
雖是殊榮,但也就意味著他今後與皇位無緣。
七皇子,蕭祈安……他如何會找上門來?
宿世這時候,他身受重傷,奄奄一息,是被沈南枝帶進了沈府。
沈南枝也隻是一臉茫然的搖了點頭,並無辜道:“莫說我們剛來京都,在江南時,我幾近是日日都同姐姐在一處的,又從何結識這位七皇子?”
傳聞他在那場戰役中受過很重的傷,身子骨完整毀了,今後疾病纏身,就連雙腿都落下殘疾,不便於行。
沈南枝自是聽過很多關於這位鎮北王的傳聞,但她如何也冇法將那些赫赫威名同麵前這位孱羸儒雅的青年聯絡在一起。
更何況,沈南枝前腳剛到京都,之前也從未與對方有過半點兒糾葛。
院子裡種滿了海棠,落英繽紛,花影橫斜,一個回身,沈南枝就看到了一身天水之青雲錦長袍的男人站在簷下。
四年前,北夷來犯。
世人乃至都說,他是繼鎮國公府凋敝以後,上天賜賚大齊的將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