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趾高氣揚不成一世地將那船老闆丟下去的幾名侍從當即俯下了身子。
就在這時候,二樓的琴音停了。
處所大,人難找不說,到處還都有保衛。
又有腳步聲從二樓下來。
民氣難測,劉家鉤心鬥角的環境一定就比旁的世家大戶少,如果此時另有一人值得拜托,那隻能是劉靜雅的阿孃。
此時,船已經到了河心。
劉靜雅現在比她料想中的更傷害!
莫名的嚴峻和不安叫她連呼吸都屏住了。
從這裡到渡口,就隻要一條路,而這一起上都排著步隊,隻要往裡擠的份兒。
秋月紅著眼睛道:“奴婢去問過公子了,他並未瞧見劉蜜斯。”
以劉靜雅的性子,絕對會第一時候跑去找沈長安打號召。
幸虧她身子骨纖細,剛好能遮住。
並且,還是極顯眼的位置。
在兩艘畫舫錯身而過的同時,沈南枝藉著隔壁畫舫的遮擋,雙手攥緊了船弦,一個翻身就上了船麵。
沈南枝方纔乍一聽,就感覺那兩人的口音有些古怪,再聽那人說“他們大齊”,以是他們都不是大齊國人!
但沈南枝所處的位置剛好就在這些光和亮照不進的暗影裡。
彆的一人冷哼道:“他們大齊有句話,叫謹慎駛得萬年船,你覺得鎮國公府是茹素的?我們方纔抓了人家女人,這會兒指不定已經安插了天羅地網在搜呢!”
一襲月白窄袖錦袍的沈長安,風韻綽約,即便是在人堆裡,也能叫人一眼就重視到他。
但是,並冇有。
那麼,她天然不能大搖大擺地上畫舫去搜,那樣隻會打草驚蛇。
沈南枝藏在樓梯與船艙的夾縫中,那人就自她頭頂上方下來,她感受他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她心尖兒。
恰幸虧這時候,那男人俄然笑著對他的侍從道:“你們抓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