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模範_第48章 越府團圓過除夕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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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上磕了幾聲輕響,南橋的聲音傳了出去,“夫人,蜜斯,到了。”

端墨是個挺誠懇巴交的少年,約莫有十三四了。魏北悠替他改了本來的名字小柱,又安排他在越氏院子的門房裡住下,才曉得這小子竟是個會武的。

春陽噗嗤樂了,轉過馬來,對一臉不甘心的越奚鶴努努嘴道:“諾,我家蜜斯還睡著呢,可貴這麼安睡,奴婢也不好吵醒她,煩勞二爺把蜜斯抱進臥房中吧。”

與魏以廉的對峙,她一句“孃親十年未回孃家過年,父親不悅,是怨女兒冇有把父親歸入路程安排裡麼”,堵得魏以廉啞口無言。

越氏臥榻的第二天,魏北悠奉侍在旁,水桃走了出去,躊躇了一下,有些不樂意地說,蜜斯,我哥來了。

魏北悠想著,感覺被子裡暖的待不住,蹭啊蹭的鑽出來。也不敢翻開車門找涼,怕越氏見風,隻坐在靠近車門的處所,擱著嚴實的車門和厚厚的門簾聽著內裡吼怒而過的夜風。

“九歲的孩子,如何就那麼多心機呢?”春陽感覺酸酸澀澀,又心疼又無法。

不過也好,免得相顧生厭。

越氏小的時候,因為她這一輩都是男孩,乃至連越老爺這頭的兄弟們都隻要奸刁拆台的小子,是以得寵程度當真到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她九歲的時候,越老夫人切身教誨她詩書禮節琴棋畫,越老爺手把手地傳授她書法,大哥二哥有了些許嚼頭(注:零用錢),出門買了鷂子、糖糕回身就送了她手裡,隻為逗她一笑,聽她甜甜美蜜地叫一聲“大哥”、“二哥”。

“夫人莫說了,是春陽福薄。”春陽點頭製止越氏到嘴邊的歉疚,把悄悄聽著的冬年拉到身邊,“夫人與其對春陽的舊事耿耿於懷,不若早些把冬年的功德辦了,也讓我們院裡添些喜慶。”

這屋裡的統統人。

魏北悠取出帕子去擦,被越三夫人一眼瞅著,忍不住驚呼一聲道:“這繡工!”

“小妹!”越奚鶴的臉在微開的車門中露了出來,那張漂亮的臉龐帶著毫不粉飾地喜上眉梢,越氏心頭一熱,剛要答話,就見越奚鶴硬是被拖了下去,緊接著越奚成上了車架,叮嚀春陽幫越氏穿上大大氅,伸手就要抱她進屋。

“奴婢現在也更加看不透蜜斯了,”春陽有些吾家有女初長成的高傲和不捨,想了想又坐在越氏的腳邊,眼睫晶瑩笑著看越氏,“不過,奴婢曉得,隻要夫人好好的,蜜斯就還可以是個孩子。”

冬年臉上頃刻飛了紅雲,擺脫春陽的手扭頭到一邊,嗔道:“你胡說甚麼呢。”

“真的?”越奚鶴立即鎮靜了,刺溜地竄上馬車,行動卻倏然慢了下來,被子覆著魏北悠,把個小女孩兒全部包裹起來,詳確地把大氅蓋上,遮住臉,這才輕手重腳地下了馬車,身材微微前傾,擋住飄散的風雪,一起順著長廊往前麵去了。

越奚鶴還鄙人麵吵吵嚷嚷,說甚麼“我也能夠抱啊,那也是我mm,憑甚麼憑甚麼”之類的,像個孩子似的。越氏悄悄一笑,微微低頭出了馬車,被越奚成攬住背部和腿彎,快手快腳地抱進和緩敞亮的堂中去了。

嫁入魏府十年,這是第一次回越府過年。魏府已經讓越氏受了太多傷,本來家的感受早已經消弭於無形。在如許的冬晚,車外飄著厚重的雪,車裡厚厚的冬衣、棉被,手爐、湯婆子,女兒和貼身丫環都在身邊,曉得遠方有個真正的暖和的家,有一群人在熱切地期盼著本身,暖烘烘的感受從內到外,又反轉返來,彷彿熾熱的水氣從腳底心一起直衝往上,越氏濕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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