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裡吃了蜜的丫頭,就曉得甜膩膩的哄我。”永寧頓時伸開了小臉,素手伸去捏著自家女兒小巧的鼻子。
“有這麼多親人老友都如此擔憂婉柔,婉柔感覺非常幸運呢。”
皇後坐在高高的鳳位置上看著殿內撒儘的點點日光,像是早已看破了芸芸眾生,“現在太子每日修身養性,在光安殿接管佛祖與國寶舍利的熏陶,確切與之前大不不異。本宮每日能與太子共處兩個時候一同誦經祈福,看到他如此竄改甚是欣喜。”
一想到皇弟之前表示的各種令人頭疼的行動,在與之現在比較,永寧涓滴不在乎的說道“如許說來太子今後,便能讓母後省了很多苦衷。”
又見到自家孃親因為本身向著皇外祖母而不歡暢的撇著嘴,溫婉柔忙雙手密切的攀在公主孃親的肩上撒嬌“婉柔作為孃親的女兒,性子又這般跳脫折騰,您這一輩子要給女兒還的債可就多了呢。”
“作為太子,為百姓受傷乃是天經地義。更何況瑾兒作為男人,皮糙肉厚的也冇多大影響。”皇後蕭文鳳放動手中的茶杯驕易的擦著嘴角,眼中儘是粉飾不住的笑意,“不過每日太子誦經報佛以後,都會順道去太病院換藥。陳太醫前來稟報這用不了一個多月就能病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