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冇有？”顧老夫人抬首，眼睛死死地盯著柳姨孃的。

“……”碧菱低著頭，並未說話。

“哦？”顧老夫人艱钜的吞了口唾沫，額頭上還帶著精密的汗珠，心不足悸的看著廖嬤嬤。

“您好好想想，隻要有蘇怡在，有顧瑾汐在；老爺心中，眼中，甚麼時候才氣看到柳姨娘，甚麼時候才氣看到五蜜斯。”廖嬤嬤沉聲，再添一把火，“莫非您真的想要柳姨娘一輩子為妾，五蜜斯一輩子擔著庶女的名頭嗎？那七皇子昨兒如何對五蜜斯的，莫非您真的能忍得下心嗎？”

隻要想到有這類能夠她就感覺脊背發涼，特彆是拋屍玉笙居，到底是偶合還是成心為之。她緊緊地抓著被褥，手心都起了一層薄汗，“阿英，我……”

“薑嬤嬤，去把豔兒給我找來。”她左思右想，就算柳姨娘和張媽媽要殺人滅口，也完整能夠將人毀屍滅跡，冇事理用這類體例反而惹得一身騷。

廖嬤嬤點點頭，俯身在顧老夫人耳畔說了幾句。

“老夫人您儘管放寬解就是。”廖嬤嬤悄悄拍慰著顧老夫人的背。

一盞茶未完，柳姨娘就領著張媽媽急倉促而來。

“姑母。”柳姨娘低下頭，眼底緩慢地閃過一抹暗芒。

“姑母，產生甚麼事情了？”較著發覺到顧老夫人神采不對，柳姨娘開口問道。

“人家說的可都是實話。”柳姨娘撅著嘴，本來就豔壓群芳，現在故作嬌羞起來當真有那麼幾分風味猶存的味道。

“這……”碧菱麵色變了變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