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卻看到薛惜那眉頭舒展的模樣,薄唇緊抿間,帶著濃濃的擔憂色,“顧蜜斯的身子的確是太弱了,傳聞宋大夫都已經住到蘅蕪苑專門給她調度身子了,但是她的身子卻還是……睿哥哥對顧蜜斯用情有這般的深,我真的擔憂有朝一日如果顧蜜斯去了,那睿哥哥該如何辦?可惜,我隻是個小小的姨娘,買不起甚麼補身的藥材,不然,能給那顧蜜斯補補身子也是極好的。”
統統的下人聽到這句話都好似聽到了特赦令般,眼底緩慢地染上了一抹敞亮的色采,強壓下臉上的笑意,恭謹地朝著安太妃福身道,“是,那奴婢們辭職了。”
當真覺得他真的不敢對薛惜脫手嗎?此次用的藥已經充足讓薛惜喝一壺了,再有下次就不但是動胎氣這麼簡樸的了。至於顧瑾汐,他在不在乎?當然在乎,但是現在安太妃的內力被封,想要催動神照功底子就不成能,冇有安太妃的催動,那媒介隻會墮入甜睡罷了。固然以他目前的力量隻能封印安太妃一段時候,但隻要薛惜肚子裡的孩子一日冇有順利出世,這安太妃就一日不敢輕舉妄動,他就能放心的去尋覓神照功的破解之法。
看著如許一幕,楊帆隻感覺本身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上。視野凝著安太妃的背影,又看了看那秦睿的側臉,低下頭在心底沉沉地歎了口氣。現在的局勢很較著,薛惜是太妃娘孃的軟肋,而顧家蜜斯倒是自家主子爺的命根子。這兩小我各自拿著對方的致命處不肯罷休,隻不幸了薛惜和顧蜜斯,清楚就是無妄之災嘛,但是卻恰好擺脫不了。
安太妃麵色始終黑如鍋底,丟臉到了極致。渾身內力被封,她底子冇有體例運氣,彆說對顧瑾汐脫手,就連采陽補陰都隻能靠最原始的手腕。如果是之前在雲禛山也就罷了,薛惜阿誰蠢貨好忽悠得很,但是今時分歧昔日,她必須得好好運營運營。不然,如果真的讓秦睿查出來點兒甚麼端倪,到時候那事情可就大條了。不,不可,她必必要做點兒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