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寧心頭嘲笑，麵上卻暴露不忍神采，開口欲討情。不過她一句“祖母”才喚出口，已被老夫人打斷。

就是錢氏恍忽的工夫，老夫人已經把幾件事一一道了出來。

展曦先是怔了一怔，臉有些不自發地往展雲翔的方向偏了偏，但很快就縮返來，然後朝著老夫人的方向重重磕開端來。

老夫人汪氏非常胸悶。

這麼想著，老夫人看向一旁錢氏的目光就更冰冷了。

展曦直點頭，眼淚如珠串般掉下，並不敢起家。

展寧母女到來之前，老夫人已經讓人公開裡鞠問過那煙花女子。

線索就這麼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