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跨出門的時候,恰好聞聲昌隆長公主措置跪在地上的那兩個丫環。
到底是天家之尊,昌隆長公主說到後半段話時,話中嚴肅之感不容置喙。
靖寧侯和安國公兩家,眼下在場的做主之人都冇有貳言,不管相互內心如何想,大要上的事情至此也就暫告了一個段落。昌隆長公主親身將江靜姝扶起,柔聲安撫了幾句,又令展寧起家。
“停止!”
展頡本就是借酒犯事,三十大板下去,那酒更是醒得差未幾了。昌隆長公主這般安排,雖是不肯惹人耳目,但也是心中不悅,想要令展頡多吃些苦頭,任他被打得屁股著花躺在客廂裡,不但不給大夫看治用藥,還堵著他的嘴,令他冇法呼痛。
江家兄妹一走,老夫人汪氏也坐不住了,一樣起家向昌隆長公主告罪告彆。
兩個丫環自是流著淚戰戰兢兢地答允。
卻說錢氏頭一巴掌給打懵了,下一刻立馬就反應過來,忙膝行著跪倒展雲翔麵前,拽了展雲翔的衣袍,那眼淚跟斷了線的珠串似的,撲朔撲朔往下掉。錢氏雖有三十來歲,但模樣生得俏,鵝蛋臉上一雙媚眼,哭起來嬌媚惹人憐,當即就哭軟了展雲翔的心。並且錢氏還是個會說話轉移重點的,“侯爺,妾身身為妾室,的確不該直呼二公子的名字,老夫人經驗我是應當的。隻是二公子本日好端端出門賞花遊園去,卻一身是傷昏倒不醒地返來,不管他犯了甚麼錯,還請侯爺看在父子情麵上,先給二公子請大夫瞧瞧傷勢。”
昌隆長公主心中不悅,令兩人各自去領十大板,又罰了她們三個月的月銀,並嚴令兩人閉口,不準將本日之事泄漏半句。
汪氏一張臉臊得通紅,又羞又怒,待回了靖寧侯府,直接命人將展頡往地上一丟,又把展欣帶下去免得使壞,就讓人去請展雲翔和錢氏來。
汪氏重重一拍桌案,怒道:“明天帶他們出門的人是我,他弄成這副模樣,也是我讓人打的,你要發兵問罪,固然衝著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