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寧聞言有些不解,奇特看疇昔,嚴恪目不斜視,淡淡道:“馬巡撫一省首官,二品大員,論官階,我尚且在他之下。此次前去官署,展主事這般描述,未免失禮。”
上一世的這個時候,北漠也派了使者前來,為的彷彿也是和親。
在這類環境下,娶一個敵國公主為妻,實在是放了一個燙手山芋在身邊。並且如果彆的公主,咬咬牙或許也就罷了,但以心玉公主的身份,就算婚配親王,恐怕也是要做正妃的。
她也是癡了,那人如何能夠是哥哥呢?
這一過來,還適值又救了展寧一次。
這位公主即便在民風彪悍的北漠,也是位讓人頭疼的人物,嚴豫如果得她看中,那可真是可喜可賀!
展寧捏著帕子,有些驚奇地看了嚴恪一陣,卻見對方連分視野也懶得分與她,明顯與之前一樣,對她還是不喜。展寧心頭不由奇特又好笑,這位世子爺,明顯對她有成見,卻還將本身的帕子給她擦臉,難不成,這倒是個心好的?可就她疇昔對這位的體味,彷彿不是如許?
嚴豫如何會情願?他現在在燕京,大抵有些焦頭爛額。不過如許也好,他越被纏得緊,越冇法抽身過問江南之事。
嚴恪望著她臉上勉強的笑容,不知想到甚麼,眉頭皺了一皺,冇在詰問,轉而揚聲與連安道,“連安,暫不去巡撫府,先回堆棧。”
她現在雖壓抑得好,可她端倪之間另有些掩不住的黯然與悲慼,且她方纔的反應實在過分失態,嚴恪心中存了迷惑,便不由多看了她兩眼。
如果他……
“如果如此,那怕要恭喜睿王爺了。”
此中一則動靜是嚴豫傳來的,不過寥寥數語,隻道是北漠來使,他需在京中多擔擱了一段日子,恐怕另有些時候才氣解纜,讓嚴恪等人自行措置江南水事。
可展寧口中所說那年青男人,他底子就冇重視到,哪會曉得對方去哪了?
連安給問得一頭霧水。
他有些擔憂,又得了嚴恪的答應,便倉促下車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