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恨得直咬牙,“好,很好,連成駿,你的部下都敢拿本王開打趣,你應當曉得這是甚麼罪,看來是本王馴良不足、嚴肅不敷,導致你們都過分猖獗了。”
被跌倒在地,又被喂下了藥丸,他始終懸著心,不象剛纔那麼有恃無恐了。
丫頭來傳話,說南安國的使臣求見,水姨娘也來了,沈繁華從速起來,洗漱換衣去見客。連成駿等人被四皇子包抄,要緝拿裡,南安國使臣就進宮見仁和帝了。估計他們剛從宮裡返來,有事要和沈繁華相同,她也正想指導他們建功呢。
“留他一條命,妥當安設,說不定能問出有代價的動靜。”沈繁華看到四皇子帶禦林侍衛包抄了連成駿,忙說:“你們善後吧!山藥,我們下去看看。”
“該殺,賣國惡賊死不足辜。”看熱烈的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句,立即引來諸多擁戴之聲,公眾大聲群情是非,為連成駿鳴不平,另有人在怒斥朝廷胡塗。
得知連成駿能拆穿詭計、並做了完美的應對之策都有賴於萬永璡幫手,沈繁華滿心感激。明天的詭計對決,他們勝了,但勝得慘烈,兩人誰的內心都不輕鬆。
之前,聽萬仁講起天牢裡正醞釀一樁詭計,連成駿一時摸不著邊沿,就象萬永璡乞助。萬永璡承諾得很乾脆,幫手也很完整,不但帶連成駿見了萬仁的遠房侄子,還清查到吳晧和連成馭的行跡,又派得力可用之人幫忙連成駿。
蛇影重重點頭,“他確切是說日了狗了,我聽得清清楚楚。”
“你跟他廢甚麼話?回家。”沈繁華進到禦林侍衛的包抄圈,衝連成駿揮了揮手,“你是南安國的駙馬爺,在盛月皇朝的都城被人讒諂,自有南安國的使臣與朝廷談判。你殺的是該殺之人,至於你被讒諂,南安國使臣自會為你討公道。”
“我當然敢走,我娘子說讓我回家,天王老子都休想禁止我。”
“哈哈哈哈……簡樸狡賴這麼冇有咀嚼的事,我連成駿不會做。你說奉旨緝拿我們,來了就該宣旨,還要拿出聖旨示眾,不然我不會束手就拎。連軼確切是我所殺,我為甚麼殺他,在場的長耳朵、長眼睛的人都曉得起因。吳晧和連成馭也是我的部下所殺,他們投敵賣國,大家得而誅之,誰殺他們都該得賞,莫非你還要替賣民賊被殺討一個公道嗎?這幾日,吳晧和連成馭又喬裝改扮潛入盛月皇朝國土,欲勾搭盛月皇朝某些官員,行不軌之事,我不該殺他們嗎?”
“我不想聽了,你們措置吧!”沈繁華曉得朱剛要說連成駿當年被連軼等人讒諂之事,內心格外沉重。本是幾世朋友,為何要成為父子?終究徒增傷悲。
就如許,洪析成了他的父兄及五皇子一派的棄子。大抵是怕棄子反噬,五皇子一派也發起速審洪析。僅三天,洪析的案子就審理清楚了,他被判斬立絕。
“略知一二。”朱剛見沈繁華很存眷他的話,內心有了底氣。
“丁狗,你不吹會死呀?”蛇膽很傲慢地摳鼻孔撇嘴。
仁和帝擺佈難堪,在謹親王和裕郡王等倔強派的要求下,不得不下旨將洪析打入死牢,消弭洪濤父子的兵權,責令他們旬日內回京請罪。
“是他說的。”蟲六和蛇影同時指向不知所措的朱剛。
連成駿漫不經心腸說:“你的副將罵了我的部下,這是他們之間的恩仇,讓他們清理吧!我們剛纔說到哪兒了?對了,你奉旨緝拿我,你的聖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