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賣就斷交,朝廷與北狄開戰這幾年,林楠小我及南安國共給盛月皇朝供應了三百萬兩銀子、一百萬擔稻米,另有兵器火藥多少。一旦斷交,按國與國之間的條約,供應是要還的,還要連本帶利,若不還,就有能夠兵戈。盛月皇朝北疆疆場持續敗北,西部也不穩定,若東部再開戰,朝廷就真的焦頭爛額了。”
此次的事令靖國公府喪失慘痛,洪濤父子被消弭了兵權,洪析性命不保,靖國公府處於浪尖風口,五皇子一派也受了連累,還賠出去了兩萬多兩銀子。這些事一下子堆到誰頭上,誰都會窩火慪心,這些喪失不是一年半載能補返來的。
夜深人靜,燭光閃動,沈繁華靠坐在軟榻上,悄悄敲擊桌子。半夜鼓響,聲鈍而耐久,彷彿響在她耳邊,敲在她心底。她皺了皺眉,站起來,在書房裡挪步。
“娘子建議得不錯,我記著了,敢問娘子這是你的經曆之談嗎?”連成駿摟緊沈繁華,頎長的手指在她的敏感部位彈跳,手力從輕到重,極具挑逗性。
“忍、忍,我們還要忍到甚麼時候?”靖國公世子洪桐捊起被汗水濡濕的頭髮,恨恨咬牙,“父親,我和祖母設法一樣,也以為狄武赫魄力不敷。上一次交兵,若我們裡應外合,便能夠攻陷都城,長驅直入中原。可他恰好要玩貓與老鼠的計謀,說是要讓盛月皇朝苟延殘喘,等折騰到奄奄一息,再一舉攻陷。我不承認他的計謀,若我手握北狄百萬雄兵,早已讓天下易主、大位歸於洪家了。”
“戲弄洪濤的夫人?”沈繁華一臉不成置信,隨即又促狹一笑,“你口味也太重了,你就是去聽房,也不該選被愁雲慘霧覆蓋的洪家,也不該選那把年紀的。”
“不跟你說了。”沈繁華也不是刻薄之人,但她有本身的是非觀點,“時候不早,我還要去找端寧公主,對了,孃舅在給你的信上說甚麼了?”
“如何是某些人呢?”
洪濤也想,但他更沉著,他曉得這天下不是他費一番心機就能獲得的。逐鹿天下需求千軍萬馬廝殺,需求超人的才乾策畫,也需求血與火的磨練與磨鍊。現在洪析將死,這一局他敗了,但這隻是為天下而生離死彆的一個開端。
吃過晚餐,連成駿接到了一封密信,就倉促出去了,兩個多時候了,他還冇返來。白日下雨,沈繁華臥床聽雨,睡多了,直到夜深也冇睡意,就在書房等他。
昨天下了一天雨,明天陽光恰好,氛圍微暖,清風拂香。
人不死、帳不爛,洪析現在還冇死,他當年欠下的銀子必須了償。
沈繁華不由撓頭,以“淑”字為封號的公主都是先皇的女兒,皇上的mm呀!
“娘子是不是想睡?”看到沈繁華點頭,連成駿雙眼放光,明眸中充滿柔情。
位於華南海疆的多羅國建國百餘年,國土麵積與南安國差未幾,國力比南安國相差甚遠。南安國和多羅國之間有六座島嶼是盛月皇朝的國土,麵積很多。金琉璃建議洪析上書朝廷,提出與多羅國建交,就是想用這六座島嶼為釣餌。
靖國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