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了甚麼東西？”

五皇子冷哼一聲，大聲說：“就算這半塊玉牌不是捏造的，可玉牌上隻要一個‘忠’字，就憑一個字鑒定這塊玉牌是王統領喪失，也過分牽強。隻要這半塊玉牌，無彆的證據，就認定王統領是盜賊也太太草率。盧同知和俞大人若如此草率辦案，如何能保護一方安寧？本王看你們離丟烏紗帽了日子都不遠了。”

白瀧瑪擠到五皇子和沈繁華中間，衝王統領抬起下巴輕視一笑，說：“彆吵彆吵，我隻說這半塊玉牌是偷的小連子的，卻冇說是沈二女人揀到的證物。小五兒，看你慎重斯文，也太不經事了，你這是體貼則亂，差點被騙吧！我曉得這半塊玉牌是誰丟的，我就是不說，實在我是怕黑炭頭殺人滅口。”

沈繁華點點頭，低聲說：“我有點擔憂王統領，你今晚出門也要謹慎。”

“何事？”

“我曉得。”沈繁華轉向連成駿，“連大人，要把東西交給他們嗎？”

“他變態纔是普通。”白瀧瑪衝她眨了眨眼，低聲說：“因為你。”

“冇有。”蟲六很驚奇地看著白瀧瑪，內心深思：莫非此人也是同業？

“成王殿下且慢。”俞知州衝五皇子見禮道：“下官有話要問王統領。”

沈繁華叮嚀了佟嬤嬤幾句，又安撫了其他下人，就帶丫頭分開了籬園。走出籬園的大門，就看到連成駿和白瀧瑪正以對峙的姿式站在路邊，已拉開了架式。

連成駿微微一笑，問蟲六，“你來籬園的路上都碰到了甚麼人？”

“入夜了，烏鴉要歸巢，我帶你去看烏鴉落到豬身上，你猜哪個更黑？”連成駿更是不虧損的性子，並且對五皇子隻是大要客氣，實際內心最是看不上。五皇子拿他的身份說事兒，他不讓五皇子自取其辱，就有愧都城第一惡賊的“雋譽”。

連成駿微微點頭，說：“你不必擔憂，王統領就是想殺你，也不會在皇上來鳳鳴山之前脫手。皇上駕臨鳳鳴山以後，局勢會變，你也不必怕他們了。”

不體味五皇子其人的人，聽到他這番慷慨陳詞，定會打動不已，今後心甘甘心被他教養。在場的人、熟諳他的人，特彆象盧同知和俞知州這兩個被人經驗的人聽到這番話可要撓頭了。高大上的套話說了一堆，到底如何辦，誰也不清楚。

“成王殿下為甚麼要發這麼大的脾氣？就因為這塊玉牌不是我揀到的能證明盜賊身份的東西？我真鬨不懂了。”沈繁華心平氣和，五皇子越氣惱，她越要笑得隨便，隻要如許才氣讓五皇子自亂陣腳。她輕歎一聲，說：“看你大發雷霆之怒，不清楚的人還覺得你但願這半塊玉牌是我揀到的盜賊的東西呢。那不就申明王統領是夜闖浣翠居、盜走錦盒並偷拿三十萬兩銀票的人了嗎？我不曉得王統領與你有甚麼仇、甚麼怨，我隻奉告你這半塊玉牌不是，不能嫁禍給王統領。”

剛纔，白瀧瑪表示需求兩千兩銀子做零費錢，劉公公就承諾了。兩千兩至心很多，可五皇子想到堵白瀧瑪的嘴，並且白瀧瑪今後另有效，就承諾了。

“黑炭頭對你動了殺心。”

白瀧瑪衝王統領彆成心味一笑，將半塊玉牌拋向空中，見王統領冇有要接住的意義，他又接過來，衝五皇子擠了擠眼，看向王統領的目光暗淡不明。

“時候不早，你歸去歇息吧！明天我有事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