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公公,給連成馭寫封信。”五皇子停頓半晌,又說:“他這個庶弟但是很放肆,連本王都不放在眼裡,會把他這個嫡兄放在眼裡嗎?他如果再不下狠心為本身籌算,將來鎮國公的爵位落到連成駿頭上,看他找誰哭去。”
“就碰到了裕郡王世子留下的兩個寺人,蘆園的李管事佳耦和籬園幾個下人。”蟲六想了想,說:“除了他們,冇再碰到其彆人。主子曉得東西丟了,同蟲九一起使出看家的本領,連他們的內衣褲都翻了,也冇找到,應當不是他們偷的。”
“一塊捏造的玉牌能申明甚麼?”五皇子內心發慌,卻故作平靜,一眼也冇看那半塊玉牌,就鑒定是假的,並且對白瀧瑪未經他同意就拿出玉牌非常不滿。
五皇子進到客堂裡,重重坐在椅子上,沉下臉狠狠咬牙。他明天惹了一肚子氣,事情傳開,另有能夠讓皇上起疑,真真憋屈。幸虧他找到了沈閣老留下的紙片,能獲得隱蔽的動靜,也能讓他煩躁的表情得以平複和安慰了。
“黑炭頭對你動了殺心。”
“主子明白,主子寫好信就讓人送到漠北邊關。”劉公公笑容奉承輕浮,“這連至公子跟殿下來往緊密,算他識時務,比鎮國公那老倔頭強多了。”
白瀧瑪手裡的玉牌是碧綠色,是最堅固的岫玉,有一寸寬、半寸厚,上麵有字,是紅字金漆。這塊玉牌隻要一半,是下半塊,因為上半塊頂端有孔洞,便利穿繩拴係。玉牌的切麵較新,象被利器斬斷,並且被斬割的時候還不長。
“你們為官一任,就該造福一方,就該為社稷、為百姓謀福利。”五皇子甩了甩衣袖,擺出高高在上、俯視眾生的姿勢,大聲說:“你們在任為官,不但要為民生馳驅,還要平複冤獄。案子該如何偵破,還需求本王指導指教嗎?”
玉牌不是捏造的?那麼這塊玉牌的持有者就是夜闖浣翠居,盜走兩個錦盒並偷拿三十萬兩銀票的人。世人不約而同,各色目光齊刷刷看向王統領。王統領麵色陰沉,卻不惶恐,對各懷心機的眼神彷彿視而不見,還是站立得穩職泰山。
誰不平就去找大長公主理論,看你們誰有那膽量?此言一出,一推百了。
沈繁華衝五皇子深施一禮,說:“小女辭職,祝成王殿下一起安然。”
俞知州挑嘴一笑,說:“本官明天收成極大,不怕華侈時候。”
沈繁華等人都曉得那晚偷走錦盒並挾製她的人是五皇子和王統領,但她並冇有拾到能證明他們是竊賊的東西。她說撿到了竊賊的東西是為了讓五皇子發急,從而不攻自破。俞知州等人讓她拿出拾到的東西,她拿不出來,就想讓連成駿給她得救。她忽視了連成駿是最不仗義的人,冇想到連成駿會順勢推給白瀧瑪。更讓她冇想到的是白瀧瑪真拿出了半塊玉牌,還真是王統領的,而她所指的人一樣。
“是該好好學一學。”五皇子也跟俞知州憋了一肚子氣,聽到俞知州這麼說,他更加憤恚,嘲笑道:“身為庶子,哪怕你身後站得是閣老或是更短長的人,也改不了你的身份。學無儘頭,多學一些東西無益有害,特彆是學如何做人做事。”
“冇有。”蟲六很驚奇地看著白瀧瑪,內心深思:莫非此人也是同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