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臣不敢期望陪皇上談天，隻是有一件事不解。”

“皇上，聖賢皇太後掛帥北征時高齡多少了？”連成駿聽仁和帝講起當年之事滾滾不斷，彷彿切身經曆一樣，實在忍不住，就問了一句。

要兵戈就要選定目標，不管是一蹴而就還是拉開戰線，都是一種震懾。盛月皇朝與東部、南部各國建立邦交多年，鄰國友愛，相對安寧。西部瘠薄，有獨立的國度也因國勢較弱，臨時掀不颳風波。讓聖賢皇太後引為親信大患的就是北部和東北的五個國度，在這五國中，最不循分的就是南狄和北狄。

仁和帝拍了拍連成駿的肩，感慨道：“大長公主有經天緯地之才，也是光亮磊落之人，隻可惜造化弄人，竟錯信禽獸，害得她孤傲平生。成駿，你是故意之人，你身上也有一半的外族血脈，但朕和大長公主都信你。朕也曉得除了攬月庵培養並安插在各處的暗衛，你另有本身的暗線和獲得動靜的渠道，但這件事朕包管你冇有查到。朕不曉得你查到的動靜與此事有多大關聯，隻但願你能信賴朕。”

當年，聖賢皇太後親身帥兵北征，對盛月皇朝彆的鄰國也做了防備。連家帶兵守西北、花家守西南、海家守東南，與各省駐軍相互共同。聖賢皇太後帶安家和洪家北征，安家賣力後勤保障，洪家則充當前鋒，衝鋒在前。安國公府與靖國公府以姻親為紐帶，友情甚篤，又都被聖賢皇太後看好，兩家更加緊密。

連成駿重重點頭，說：“千萬鐵蹄從她身上踩過，她仍一息尚存，被一對異士佳耦所救。他們給她用移皮接骨之術醫治，整整五年，她纔好起來，隻是音容笑容全都竄改了。她原叫狄風影，厥後改名白魅影，一向陪這對佳耦隱居在神鷹山。五年以後，那對異人佳耦被害而死，她也遭碰到大肆追殺，被北越國太子所救，帶回北越皇宮。北越太子即位以後，同年，她生下北越國二皇子沐呈瀧，被封為貴妃。又過了一個五年，她遭人設戰略害，被燒死在北越王的行宮內。”

仁和帝冷哼一聲，說：“南狄和北狄雖屬一脈，但因多年爭鬥，早已芥蒂極深。兩國雖說成為攻守聯盟，相互並不信賴，隻能互派嫡出皇子為質子。你的外祖父就是當時南狄國派到北狄國的質子，在北狄國的處境極其困頓艱钜。洪毓暗害大長公主，讓部下去找個乞丐行事，機遇偶合，他的部下找來你的外祖父。”

“洪毓真是禽獸不如，他、他如何能對一個喜好本身的女孩下此毒手？”連成駿不但仇恨，還極其肉痛，更想不通洪毓行事時是甚麼心態。

狄國雖說民風豪宕，因祖宗係中原血緣，仍重嫡庶尊卑。二皇子是老天子的正宮皇後所出，大皇子則是遊牧部落進貢的舞女所出，老天子駕崩，狄國的擔當者必是二皇子。老天子左思右想，又與臣子幾番籌議，就服從了二皇子的主張。

孩子生下來以後，大長公主不顧母女親情，就對孩子痛下了殺手。在邊療養了半年，大長公主回到都城，脾氣完整竄改了。有聖賢皇太後伴隨、欣喜和教誨，大長公主歸於安靜，發憤畢生不嫁，併發誓要親手殺死洪毓，滅掉南狄和北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