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晴乖順地闔上眼,就感受胸前一涼,似是肚兜被解開,而後暖和的帶著剝繭的手覆了上去……
待到秋風起的時候,楚晴竟然收到了來自貴州的包裹。內裡是隻棗木匣子,翻開來看,上麵是封了火漆的信,上麵用大紅色絨布包著一隻酸枝木雕鏤成的兔子。
周成瑾不肯再想下去,不管明懷遠是否無辜,他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楚晴嫁給他,跟他親親熱熱的。
他隻是想逗逗她,看著她焦急解釋的模樣很讓人暢懷……又有些打動。
先生是不是看在這點才肯寬恕她?
楚晴“吃吃”笑出聲,惹得周成瑾又纏著親了好一陣子,纔將她放回床上。
小嬰兒重了四斤多,身子也長了很多,小麵龐長開了,粉粉嫩嫩的極招人喜好。
隨信還送來一對玉鐲,說是給周雲琴的滿月禮。
“冇錯,”周成瑾用瑪瑙鎮紙壓住卷軸兩側,“沈大人傷了右手,現在改用左手寫字了。明天大堂兄帶回家的,因他明天衙門有事冇法過來就讓阿晟帶了來。”
楚晴倒吸口氣,本想推拒,可身材自有主張地柔嫩下來,像是蕭瑟已久的孩子,等候著被人疼惜被人寵嬖。
想罷也就放下此事,隻撿了小嬰兒平素的趣事寫了幾件。
滿月仍冇大辦,隻要衛國公府和忠勇侯府的遠親來吃了頓素齋。
一念及此,周成瑾乾脆使力把楚晴抱起來放在本身腿上,像抱嬰兒般擁著她的後背,“我的傻苒苒,我體味你,也信賴你。”
周成瑾含笑,親親她的唇,“放心,我幾時欺瞞過你?”
周成瑾緩慢地褪去楚晴的外衫,便要解她中衣,楚晴抬手阻了他,“還在孝期,不好亂來。”
感遭到他言語裡含混的意味,楚晴一下子慌了神,卻抵賴著,“冇甚麼,看你眼角彷彿粘了根睫毛,一眨眼又掉了。”
她隻能成為本身的妻。
許是光陰久了,又或者是藥膏的服從,疤痕真的淡了很多,完整無損於他麵貌的俊美,反而多了幾分剛毅。
楚晴驀地想起來,呂懷中是個軟骨頭,找人揍兩頓就能誠懇。可週成瑾說得在理,兩口兒的事情,外人實在不好摻雜,弄不好裡外不是人。
不都是說女人有身受累,抱怨男人尋歡作樂不體恤她們,到了周成瑾嘴裡如何竟反過來了,彷彿他纔是委曲享福的阿誰。
他說得理直氣壯,楚晴竟然找不出回嘴的話來。隻愣神間,周成瑾已將手探進她的衣衿,握住了那處飽滿的地點。
公允地說,沈在野麵貌清俊並不輸於他,可在才學上麵,十個周成瑾加起來也比不過一個沈在野。
久違了的肌膚相接。
周成瑾負氣般把兔子放進匣子裡蓋好,捉過楚晴的手,指了臉上傷疤道:“這幾天都冇上藥。”
聲音低且柔,好似釀久了陳年好酒,披髮著醇厚的男人氣味。
楚晴根本來不及遁藏,被他親了個正著。
他服侍她。
可不管如何,先生能諒解她,楚晴已經感覺非常高興了,伸手沿著墨黑的筆跡虛虛形貌一遍,滿足地歎口氣,昂首看向周成瑾,“我想讓府裡針線房給先生縫兩身衣裳,前次見他,胳膊肘都快磨破了。”
周成瑾見狀,掃一眼周琳的來信,淡淡道:“如果難堪就不消答覆她,她有爹孃在,我們犯不上出這個頭,除非,除非她求到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