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楚晴_第5章 處罰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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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動靜也傳到了倚水閣,暮夏極其不忿,唧唧喳喳地跟問秋嚷:“我們女人好端端的甚麼錯誤都冇有,要禁足抄十遍經籍,二女人這般鬨騰也是抄經籍,老夫人的心都偏到胳肢窩底下了……要不是姐姐擋得急,女人豈不就破相了?換成我是女人,定要到老夫人跟前討個說法。”

彼時文家老祖宗已過世,文氏兄妹隻得依仗兩個叔叔度日,日籽實在有些窘困。

院子裡靜悄悄的。

府醫在倚水閣診病的空當,寧安院裡,翡翠則把先前產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給了文老夫人,“五女人給老夫人裁了件真紫色的夾襖,吃不準上麵該繡寶相花還是西番蓮,讓半夏找奴婢疇昔看看,冇想到二女人也在,像是因為先前的緞子起了爭論,二女人想要回這匹真紫色的明霞緞,五女人說已經裁了衣服……不知怎的,二女人就動了氣,拿簪子把緞麵給劃了,又作勢抓五女人的臉,幸虧問秋擋了下……彷彿二女人還摔了瑪瑙碟子。”

賈嬤嬤淺淺地喝了兩口,就見次間的簾子閒逛,身著家常舊衣的楚晴笑盈盈地走出來,“嬤嬤久等了。”

相較在盈翠閣遭到的怠慢,賈嬤嬤突然有種被正視的成績感,笑著問道:“五女人可在?”

冇多大工夫,暮夏領了府醫過來。

“那是天然,”府醫捋著鬍子道:“雪膚膏本就是針對女子的藥方,女子受傷不過乎用剪子刀子不謹慎而至,傷口不是大事,緊急的是能生肌除痕。”

“在裡頭抄經,我估摸著這遍該抄完了。”問秋撩起簾子將賈嬤嬤讓進屋裡。

老祖宗致仕後,文家再有為官之人,幸虧文老夫人嫁到了國公府,有這麼一門繁華親,文家纔不至於被權貴們完整架空在外。

暮夏極有眼色地沏了茶,雙手捧著奉到賈嬤嬤麵前。

府醫四十歲出頭,在國公府已有七八年,進屋並未幾話,隻瞧了瞧傷口,又看了眼剛纔塗上的藥膏,溫聲道:“傷口不重,隻是有兩處比較深,也許會留疤,轉頭我讓人送點雪膚膏來抹……天冷癒合得慢,重視彆沾水,也彆凍了,平常少吃醬色重的食品。”

那藥膏還是客歲剛入夏,她不謹慎被楚晚絆倒摔了膝蓋,文氏送過來的藥。當時出了點血可傷口並不重,用過兩天藥就結痂癒合了,隻不過留了道疤,到現在仍冇褪去。

暮夏低頭沮喪地持續做布花。

想到孃家,文老夫人也啞了聲,半晌才道:“二丫頭此次做得過了,不罰不可,就罰她在佛堂抄十遍心經,好生檢驗一下收收性子。晴丫頭那邊,把那套喜鵲登枝的瑪瑙碟子送疇昔。”

老夫人的神采就有些欠都雅,揮手讓翡翠退了下去,沉默半晌,幽幽隧道:“二丫頭過分嬌縱了……嫻姐兒也是,先前多靈巧懂事一孩子,如何就出息成如許?蚊子腿上都要刮點肉下來,你說,我再故意偏袒,也不能太較著,這不明晃晃地打我的臉?”

想必此中也有藥膏的服從。

“動板子!”楚晚尖叫,“都是阿誰賤人算計我,我又冇真傷了她的臉,莫非祖母要為阿誰主子打我板子?彆說我是偶然,就是成心又如何了,我一個國公府的蜜斯還不能經驗下人了。賈嬤嬤,你彆攔我,我去祖母跟前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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