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傳之鳳凰於飛_第八章 折腰舞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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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人,竟如此放肆?”阿灼搖了點頭,輕拭去臉上的灰塵。

卻聽劉長在背後喊她:“阿灼,不急,你這個模樣,歸去要被人抓個正著。算時候,太後能夠已經到了。”

薄太後的雅興被人打斷,心中有些不悅,但是看到薄氏那一張嬌羞的臉龐,心中一動:“你,肯定嗎?”

阿灼愣了一下,旋即明白了來者是何人,能夠在這長安城內如此肆無顧忌地跑馬的,除了她的王叔淮南王劉長,大抵也冇彆人了。

命婦們也稍稍放鬆了幾分,相互酬酢著為本身的丈夫或者兒子的出息鋪路。

世人的獎飾聲嘖嘖響起,周夫民氣中卻有了一絲欣然若失,如許曼妙的人兒,冇能嫁入周府,真是可惜了。

“太後要來看望我?”阿灼震驚地望著綾羅,一時候有些接管無能:“你會不會搞錯了,或許她想去看的是館陶?”

“如何會錯呢?館陶公主就跟在皇後孃娘身側啊!我記得很清楚,是你家薄姬求著太後去看你呢!我還覺得你病得很重,害得王爺還冇放下弓箭就急倉促趕來了呢。”綾羅笑著笑著卻俄然停了下來,眉頭一擰道:“公主還不快快歸去,莫叫太後孃娘撲個空。”

正言語間,卻見一輛鎏金馬車從身邊奔馳而過,激起一片灰塵飛揚,周亞夫下認識地將阿灼護在身後。

一陣婉轉的笛聲響起,世人抬首,恰看到廳堂之上,陳韻卿揚起的長袖如水普通在空中擺動,超脫的長裙隨風舞動,柔嫩的腰肢婀娜多姿,自戚夫人以後,再難見如此曼妙的長袖折腰舞了。

淮南王劉長是父皇的幼弟,從小便被呂後養在身邊,阿灼初來長安之時,就每天跟在他的屁股前麵玩耍,叔侄倆乾係非常友愛。據劉長所言,他與母親是從小青梅竹馬的乾係。對於這一說法,兒時的阿灼始終不能佩服,母親傾國之姿,又怎會看上如許一個鬍子拉碴不修麵貌的王叔?

……

綾羅衝著阿灼微微一笑,暴露兩個淺淺的酒渦,她點著頭道:“太後說要去看望公主,以是才讓我們先散了。”

莫非,家中竟有人決計入宮,將本身的行跡奉告了薄氏?

街上的公眾亦是群情紛繁,一刹時的工夫,它已經和起碼二十小我擦肩而過。隻是念於車身的豪華,大師大多敢怒而不敢言。

薄太後這才點了點頭,如有所思隧道:“既然如此,那哀家真應當去看看她了。”

本是戲謔的一句話,卻讓阿灼驚出一身盜汗,周勝之說她睡了整整三天,她的確已經健忘了,三天後的本日,是太後的生辰!

一個小宮娥悄悄穿過人群,在薄氏的耳邊低語。

“誰說我病了的,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她笑著搖了搖劉長的手臂,撒嬌道:“隻是偷偷溜出來散散心,王叔不會奉告其彆人的吧!”

轉眼間,那馬車竟調轉了馬頭,直奔阿灼而來。

畢竟如許舒暢的日子,自劉弘身後,並未幾了,可貴混過一日,便是一日吧。

“本來是陳相的女兒,果然脫俗不凡!”

麵對周亞夫的疑問,阿灼隻能佯裝不知,她伸脫手來,接過周亞夫手中的糕餅,放在鼻尖悄悄一嗅,公然是熟諳的味道,隻感覺眼中酸澀不已,卻又不想被周亞夫看出他的失神,便笑道:“幾塊糕點罷了,難不成想用這個拉攏我?”話雖如此,卻不露聲色地將剩下的桃花酥藏進了本身的口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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