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碩鼠打死不就好了?”長安迷惑的撓了撓頭。
不,她不能!那是她幼年時統統的衷情和等候,是這麼多年的未曾孤負和相望相守,她永久謝毫不了那雙眼睛,當那雙眼睛諦視著她的時候!
皇後忙放下碗筷,斂裙下跪:“妾有罪!”
“太傅此言差矣!我朝自來有‘舉賢不出士族,用法不及權貴’之說,何曾有過科罰上士大夫之例?”
長安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咬著指甲想了想,道:“那父皇何不就任它們吃,吃撐了,跑不動了,不就打的著了?”
“丞相倒是會為朕著想!”父皇嘲笑一聲,“此事不必再議,朕自有定奪!退下吧!”
饒是瑞慶帝一肚子的苦衷,也被她那一本端莊要為他排憂解惱的小模樣給逗樂了。他倒也不對付,當真的想了想,然後道:“父皇有一個糧倉,內裡裝滿了糧食。但是呢,內裡鑽進了幾隻碩鼠,每天都在啃食糧食,父皇現在愁得不知如何是好!”
快到芙蓉殿時,遠遠看到皇後已如平常普通笑盈盈的等在了殿門口,一如平凡人家等候夫兒歸家的婦人。
長安想了想,當真道:“現在父皇的糧倉裡鬨鼠患,百姓的日子必定是更加艱钜了!長安今後吃食上再不這麼抉剔啦!長安也得幫父皇省著些纔好!”說完,還小大人普通地歎了口氣。
父皇點了點頭:“進得所言極是,卿覺得該懲之以何罰?”
“甚麼困難,父皇說給我聽聽啊,長安看看能不能幫上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