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我們賣的是香藥膏,大娘可隨便看看,我們給大娘便宜點算。”雲惜淺看著這婦人一身濃烈的風塵氣味冇說話,旁的李燕倒是虎軀一震,立即熱忱地接待起這獨一一名客人來。
最後李大娘問:“李姐兒這賣是啥香藥膏啊。”
中間的李燕急著想開口說那就二十兩,卻被雲惜淺掐了一把,雲惜淺朝李大娘一笑:“這盒香藥膏就送給李大娘了。”
李大娘本來還可有可無的,瞥了一眼,見盒子裡玫瑰色的晶狀體香藥膏,特彆是那一股漸漸襲來,暗香清甜,卻半點不顯得濃烈刺鼻的香味,叫風俗了買差勁香藥膏的李大娘眼睛一亮!
雲惜淺內心做了一番估計,那邊李燕就已經將近鬆口了。
“姐兒這賣的是甚麼喲。”
雲惜淺這回倒是冇駁她,點點頭,就與她過來西街這邊,找了一處比較顯眼的空位,倆人就擺起了香藥膏攤子。
這白花花的一兩銀子就這麼送出去,李燕看得一臉肉疼。
李大娘看出了雲惜淺態度冷酷,也不熱臉去貼她的冷屁股,就跟李燕話嘮起來,倆人都是能說會道的,還真有那麼一點相見恨晚的意義。
畢竟走過一次,以是這回進鎮倒不像前次那麼累,環境好了一點,不過對雲惜淺的這幅身子骨來講,還是累得夠嗆的。
李燕卻不是個溫馨的,她西街這些人看得戀慕極了,她拉著雲惜淺問:“淺兒,你說我們這香藥膏賣不賣的出去?”
“若不出不測,應當是能賣得出去一些的。當然,如果運氣不好,那我們就得白手而回。”雲惜淺坦言道,這是最壞的籌算。
“婦人姓李,女人貴姓啊。”李大娘瞥了地攤上的香藥膏一眼,不轉動,笑吟吟地看著雲惜淺跟李燕。
她承諾雲惜淺分一點邊角料給她娘他們,那是建立在她跟雲惜淺拿大頭的份上的,如果她跟雲惜淺本身隻能賺一點,那還拿甚麼分給她娘!
雲惜淺截住了她,把手裡翻開的一盒給李大娘:“跟大娘一見仍舊,這盒香藥膏就送給大娘當見麵禮了。”
“我們纔來多久啊,你急甚麼,等著唄。”雲惜淺淡道。
李燕也不是冇長眼睛不會看,自向來了西街,她就感覺自大,此時聞言,憤恚地怪起她娘來了:“都是我娘!咱贏利的時候她想分一杯羹,到她費錢的時候,她就成糖公雞了,連一件衣服都不給我們做,如果咱賺不到錢,她也休想分!”
環顧看了一下這西街,比起東街菜市場那邊的汙水橫流,這西街的確是潔淨多了,地上鋪的是大磚石,兩邊開的是各種鋪麵,在這邊人來人往的大多都是穿戴不錯的,跟東街那邊一臉菜色的農家人美滿是兩個品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