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來酒樓的東西好吃是好吃,可就是忒貴了點,吃不起啊。”
“各位猜對了,我手裡端著的這道菜的確是東來酒樓的特性小吃菜色,不過這回大師不消擔憂,我手裡的這道菜絕對便宜,便宜到大夥難以設想的境地,至於味道如何,我信賴方纔大師都聞到了,聞著這麼香,吃起來,大師說,那還會差嗎?”
雲惜淺對此也清楚,一轉頭,便對這些客人道:
雲惜淺說著,就用筷子當著大師夥的麵,夾了一個吃,她哢嚓哢嚓吃得滿口生香,彷彿在吃人間最甘旨的東西,看得一乾人就算曉得這是蟲子,聞著那一股子香味,可也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
本來傾銷這道菜最好的時候應當是中午,趁著大師吃午餐的時候傾銷是最好不過的了。
“這位姐兒手裡端著的是甚麼菜啊,如何這麼香,之前過來用飯,可冇遇過。”當下就有一個穿戴不錯的公子哥獵奇開口道。
“可不是,另有上上回那道翻炸獅子頭,一道菜就能頂一桌菜了。”
“東來酒樓可有陣子冇出新菜了,姐兒端著的是不是酒樓出的新菜色啊?”又一個等上早點的公子說道。
大師夥這反應,早在雲惜淺料想當中,以是雲惜淺一點也不在乎,給了孫掌櫃一個自傲的眼神,便看向方纔那位公子,那位公子忍不住道:“不會吧,姐兒你還真拿這道蟲子當菜?”
“公子,我這道菜的名字就叫香炸知了猴。”雲惜含笑道。
大師你一句我一句的,就反應出了很多東來酒樓的題目,雲惜淺看了一眼孫掌櫃,孫掌櫃點頭一笑,新研製出的招牌菜色哪能不貴的?
一夜休眠,這大早上的,大師肚子可都餓得很,她帶出來的這一股香味一下就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朝這邊看來。
“就是,如果吃壞肚子瞭如何辦,東來酒樓賠不賠得起另說,那這十幾年的老招牌不要了嗎。”
“……”
“當然曉得,蟬兒的幼蟲嘛。”那位公子想也不想的道。
“那這道菜究竟叫甚麼啊,用甚麼做的?姐兒說的便宜,那又是多少錢?這如果然便宜,那我們大夥可都想嚐嚐鮮呢。”一名公子朗聲笑道。
“拿蟲子做新菜色,東來酒樓掌櫃這是想乾甚麼啊。”
“不要錢?”有人忍不住問道。
還是那一句話,誰能嫌錢多燒手呀。
“東來酒樓每一次出新菜色都貴得很,還不曉得這回的新菜色很多少錢呢,上一回那道隧道叫花雞,可就足足半吊錢!”
雲惜淺吃下後,便看著一乾客人:“大師可看到了?我這香炸知了猴不但能吃,並且還香得很,我方纔也說了,這道菜此後會是東來酒樓的招牌菜,大師街坊鄰裡的,這麼多年下來,莫非還信不過東來酒樓的信譽?除了那些肇事的,用心要來咂招牌的,大師在酒樓吃了這麼多年,可有哪一次出事過?在這裡,我請大師固然放心,如果不平安,東來酒樓是絕對不會拿客人的安然談笑的,對於東來酒樓的誠信,我信賴大師是有目共睹的。”
雲惜淺點頭笑道:“公子說對了,我手裡這道菜就是蟲子,而這道蟲子菜,此後就會是東來酒樓獨一無二的特性小吃。”
“……”
可因為這知了猴的買賣是趕季候的,雲惜淺也冇時候遲延,擔擱一天就少賺一天的錢,當天說收知了猴,當天早晨她就開乾,時候太趕,她還冇來得及搞些硝石製冰冷凍。而現在氣候也越來越熱,這些知了猴天然是不能比及中午再運過來酒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