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奇書上不但記錄了鍼灸的內容,另有很多診脈、製藥的方劑,乃至另有很多養身、美容的方劑。這些內容跟平時看過的醫術,很多處所都不不異,當然絕大部分內容都是平時看的醫術中所冇有的。
看來這張大夫也是個冇甚麼大本事的人,很明顯他又是在藥內裡加了一點甚麼。
林暮煙也冇閒著,她持續拿出鍼灸包,順次在老夫人的幾個穴位上紮了起來。要曉得她這紮鍼灸的絕活,還是當初偶爾間獲得了一部奇書,顛末細心揣摩才練就的。鑒於當初獲得記錄易容術冊本的經曆,為了不被充公掉這本書,她是誰都冇奉告。
“王大夫,我們老夫人此次但是遭了大罪了,差點連命都冇了。如果不把那害人精給揪出來,恐怕不知她此後還要如何害人啦。”趙嬤嬤忿忿地說道。
王大夫從懷中拿出了那張方劑,交給一旁的丫頭遞給張大夫,“還請張大夫細心地瞧瞧,這是不是你這兩日給老夫人開的方劑。”
林暮煙突覺心中格登一下,麵前儘是那慈愛的麵龐,“秋燕,你細細說來,到底是如何回事。”
公然再細細地察看那藥渣子,此中又是多出了那一味金麻黃。
來到老夫人的房裡,老夫人剛從淨房出來,正神采蠟黃地躺在床上。固然林暮煙已經走至她的床前,她卻一點都冇有發覺。
固然說得很軟和,老夫人還是給驚著了。何況這老夫人向來脾氣剛硬樸重,又最討厭姨娘以下犯上的事,可冇想到在本身的眼皮子底下、在本身身上會產生這類事。之前隻是聽林暮煙說了,現在這事切身產生在本身身上,況又做得如此狠絕暴虐,怎能讓她不氣。
看著這林老爺心急如焚的模樣,林暮煙內心對他的印象才略微好了些。固然他對她們母女三人不如何體貼,可對這老夫人的孝敬倒是逼真的。隻是好笑的是,他被人操縱了都不曉得,還在跟這甚麼張大夫籌議如何給老夫人醫治。
王大夫冇再說甚麼,隻是做了個對林暮煙做了個請的姿式。
趙嬤嬤立時瞪大了眼睛,麵前的這位大蜜斯固然打仗未幾,要說繡藝無人能比,那是不消思疑的。可向來也冇有傳聞過會甚麼醫術啊。
“那張大夫一向在老夫人的院子裡,已經換了幾副湯藥了,一點結果都冇有,說是年事大了,怕是……”秋燕冇再持續說下去。
老夫人聽了林暮煙的話,確切感覺胸口一陣陣氣血翻湧,頭暈腳軟,雖不至於像之前那樣昏倒疇昔,可彷彿確切也不是能動氣的時候。
林暮煙坐到祖母的床前,給她胸口順了順氣,安撫她道:“祖母,您不要活力,現下因為之前藥力的感化,您的身子還很衰弱。如果再動了氣,隻怕於規複倒黴。您現在就閉目養神,統統的事情都交給煙兒和趙嬤嬤就好。”
她把方劑交給秋燕,並細心叮囑了幾句以後,秋燕就拿著方劑抓藥去了。
林暮煙接過趙嬤嬤拿返來的包裹,翻開一一細細地察看了起來。看那藥方是冇甚麼錯的,不過就是止瀉、滋養的淺顯方劑。
而這段時候查閱的有關大齊國的汗青、地理冊本,大齊國乃是一片平原地區,不要說藏北那種極高的高原,就是略微高一點的處所都是極少的。
她這才放下老夫人的手,並用三根手指搭在脈搏上切起了脈。隻一會的工夫,她麵前一亮,果不其然是不出所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