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青雪珂那麼想要孩子,本郡主就送她一個孩子,她想用香草讓父王就範,本郡主就反過來操縱香草算計她,隨便找一個男人成全她,隻要她懷上了,本郡主就能光亮正大的踢她出滄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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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被明鏡兒用兩指挾著劍刃,青之絢內心一寒,他的內力竟然似是流失了普通,一點真氣也提不起來。
“接下來的事情,就讓本王說吧。”
實在是不曉得要用甚麼字眼來描述,隻好用了“乾脆”二字,乾乾脆脆的被人奪了皇位,搶了江山,淪落為階下囚。
青之絢出聲打斷了顧玉延的思路,隻見他看著明鏡兒,目光和順得如在看心家人,淺含笑道:“我們就從太妃開端吧。墨心郡主是情願跟我們分享一下殺人的過程,不然本王的皇姐隻怕是到死,都以為是她殺死了太妃。”
大大小小的事情,明鏡兒一件不落的說出來,看向太初大帝,調侃的一笑:“實在本郡主的目標,隻是轉移的你們視野,當你們把精力全放在本郡主身上時,天然不會重視到哥哥的行動,以是……打算纔會停止得如此順利。”
明鏡兒含笑道:“論武功,本郡主比不過王爺,以是……王爺,此岸花的香味是不是很好聞?”題目俄然一轉,在場的人頓時嚥了咽口水,冇想到他們的插手的竟然是一場鴻門宴。
明鏡兒正悠然的喝著茶,兄弟二民氣裡悄悄迷惑,明顯說好他們兄弟姐妹四人會聚在一起,這會卻把他們塞入密室中,這個女子究竟想要乾甚麼?
唇角一勾,明鏡兒含笑道:“因為她該死,滄瀾王府本日的光榮,是她用明氏一族的性命換來的。當年若不是她勾搭皇室,把母親出行的動靜傳給青雪珂,明氏就不會滅族,我憑甚麼要讓她安享這份光榮。不過王爺還是說錯了,本郡主冇有殺太妃,隻是設想讓青雪珂殺了太妃。”
斂起平時周身的邪魅之氣,青之絢好像亂世佳公子,含笑淺淺:“實在皇姐並不曉得,當日太妃吃驚過分,病倒在床上時,是郡主悄悄用銀針紮入太妃的穴位,令她俄然發瘋,胡言亂語說出當年的本相,皇姐怕郡主生疑,隻好連夜殺人滅口。”
顧玉延的目光第一時候落在明鏡兒身上,他早就思疑過她殺人,但是她卻一口否定,當時他問她時,她的答覆是“不是”,現在青之絢卻一口咬定她殺人,為甚麼?
俄然,大廳的門被推開,一名黑衣人從內裡走了出去,在明鏡兒耳邊輕語幾句,兄弟二人不知黑衣人跟明鏡兒說了甚麼,兩人的心不由高高吊起。
甚麼叫殺人不見血,隻是一個小小的行動,就能雙手不染血的奪走兩條性命,她確切冇有殺人,但是人卻因她而死。
“這類香草若用得得當,能夠鎮痛,如果持續大量的吸入,則讓人產生幻覺,而這類幻覺所揭示的,就是人們內心最驚駭的東西。太妃本就是因為當年之時慚愧不安,在聞了香草以後,我母妃慘死的畫麵就日夜折磨著她,讓她不得不提早結束禮佛。”
在場的人聽到這番話不由毛骨悚然,麵色有些微微發青。
看看在場的人又驚又懼的目光,明鏡兒一臉安靜的道:“太妃回府,青雪珂再次用香草刺激太妃,目標是想讓太妃不敢讓本郡主靠近,青雪珂卻冇有想到,本郡主會用心打扮成母妃的模樣,一番驚嚇以後太妃不慎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