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少君的這一萬私兵,原是他花了大力量練習的,各個都能以一當十,既有他們參與戰役,自是打得上騰潰不成軍,易少君正欲乘勝追擊一舉滅了上騰,上騰國主卻已遣了使者來乞降。
國主怒極反笑,“好!好!好!朕的兒子,朕現在竟動不得他了?”
王慎語音明朗,“東宮號稱國之儲君,乃鼎祚之所繫,不成輕毀,且謀反一事,並無確實證據,請陛下慎重。”
弦意麪色一變,公然聽得易少君說,“你持我印信傳令瀾尚……”
此次父皇傳召,天然是因為私兵的事了,雖深知此事瞞不了他,但是能這麼快曉得……易少君眸工夫暗,潘妃和易少群,這兩年可真是下了很多工夫啊!
崔佛海進入中軍大帳的時候,易少君早已從帥座上走了下來,笑容滿麵,“大伴好。”
行動上自是恭謹到了非常,然神情語氣倒是一派無謂。
“皇上駕到――”
那何知南順勢站了起來,語聲朗朗,“末將未及通報擅闖太子營帳,還望太子恕罪。”
易少君並不解釋,此事也解釋不來,唯有接受罷了,隻是答覆,“兒臣不敢,父皇但有不滿處,兒臣任由父皇措置,毫不敢有牢騷!”
易少君緩緩出列,雙膝一彎已經跪倒在地,他俯身叩首,“父皇請息怒!兒臣如有罪,父皇固然懲罰便好,千萬不要氣壞了身子。”
易少君分開扶搖國皇宮,帶著貼身侍從朝歌日夜奔馳至上騰與南月的鴻溝,亦是此次戰事的疆場。方纔進入中軍大帳,一向留守疆場的另一名侍從弦意立即迎了上來。
易少君知這犒軍使是來犒賞全軍的,隻是這崔佛海……貳心底微微一沉,麵上卻不顯,大手一揮,“快請。”
對於這些有氣力有影響力的老臣,易少君向來禮賢下士,此時倉猝上前兩步,親身扶起何知南,“何帥不必多禮。”
朝歌與弦意皆是自幼跟從易少君,相互情意相通,隻互望一眼,他就曉得了弦意的意義,是還想著儘量不出動私兵,他就衝著弦意悄悄搖了點頭。
易少君聞言長歎一聲,目露愧色,“本宮忸捏,此行一無所獲。”
在中原五國,凡是能稱得上一句大伴的,皆是國主身邊的親信大寺人。
“無妨,何帥定是有告急軍務。”
易少君傲然一笑,“我既然拿了出來,就冇想再瞞著!”
他看向何知南,已經下定了決計,“何帥,本宮另有精兵一萬,我已命他們星夜奔馳至此,可作為援兵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