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船上就派人行刺,現在又在她的馬匹上做手腳,還真是不弄死她不甘心啊!
上官顏夕不由嘲笑,“好!好!這是算準了要我的性命來了!”一時心底考慮,易少君目前還不會如此,是潘妃?是易少群?還是東宮的其彆人?
回了東宮,自有太醫過來,查抄了腳踝,說辭跟玄夜無甚不同,也是讓臥床靜養,上官顏夕自是冇有二話。
又咬牙看著國主嘲笑,“這一次是太子妃,下一次是不是太子?再今後就是陛下跟臣妾了吧?”
一時又想到玄夜,這一次,多虧了他。
上官顏夕早在墜馬的那一刻就想到有人關鍵她,自是不能若無其事,待秋若帶人來了,她便道:“玉梓帶人陪了我歸去就好,你留下,著人查抄這匹馬,一個細節都不成放過。”
如此穎慧的她,有權曉得本相。
潘妃咬牙嘲笑道:“若給我查了出來,彆想有好了局!”一時又怒道:“我要想殺她,一杯毒酒藥死,犯得著下那麼大工夫嗎,偏又冇勝利!”
心底模糊又有些遺憾,如果上官顏夕當真死了,扶搖必將不肯善罷甘休,到時候就是國主也護不住阿誰賤人了!
上官顏夕點點頭,又叮嚀了一句,“承慶宮那邊你親身去,務需求把話給母後回明白了纔好。”
她是真的累了,躺在床上不久就迷含混糊的睡了疇昔,卻又睡不平穩,嫁到南月的這幾天,冇有一天是安穩的。
秋若目光一縮,神采慎重起來,“主子帶著馬監的人細細的查了那馬,竟在馬鞍下發明瞭銀針,據禦馬的人提及來,在馬鞍下放了銀針,人騎上去開端是無妨事的,隻不過馬兒越跑銀針就刺得越深,馬兒吃痛就會疾走,以是……殿下纔會跌上馬來。”
“冇甚麼這個阿誰的,秋若你要記著,這世上的好處都是能夠相互轉化的,她之前愛好我,是感覺我對他的兒子有助益,而如果我的一條命能夠換潘妃的一條命,她天然毫不躊躇的捨棄我。”
上官顏夕回過神來,看著忠心耿耿的侍女,“冇事,不過是魘著了,你到杯涼茶來。”
易少君聽了這話,驚奇於她的聰明,又肉痛她的處境,終究下定了決計,把手中的那封密函,團成一個紙團擲進窗中,恰好擲在她的腳下。
李後更加嘲笑不止,“花船行刺你就護著她,現在你還護著她,你要護她到幾時?莫非真的要護到她弑君篡國謀立新君?”
這話不成謂不誅心,宮人們都倉促進下,國主麵色數變,終是一聲長歎,“事情還冇查明白,你不要隨口攀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