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顏夕依言坐下,又道:“母後的話,兒臣不敢不遵,隻是兒臣也是方纔曉得,那李氏姐妹竟是罪臣以後,兒臣隻怕……”
“哦?”這事潘妃倒還冇傳聞,聞言來了興趣,“到底如何回事,你細細的講來給我聽。”
上官顏夕做出一臉感激笑意,“有母後這句話,兒臣就放心了,兒臣正籌算讓那李夢蝶出宮返家,以正宮闈。”
同一時候,李後也在就東宮宮務的事扣問上官顏夕,上官顏夕卻笑道:“東宮冇端方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典記女官侍寢,和mm一起掌管宮務,雲英未嫁的大女人有家不回,竟日裡進收支出的跟太子打照麵,口口聲宣稱他做姐夫,比擬之下,我身邊一個侍寢宮女管了宮務又算甚麼呢?”
潘妃抬起手來,公然見那粉白柔滑的手內心微微紅了一塊,不免有些心疼,喬木早讓小宮女去拿了冰塊來敷,潘妃到底有些不平氣,想了想,叮嚀道:“去喚了群兒來。”
潘妃一笑,“那李夢慈生前是易少君的命根子,打了她的妹子,他就冇跟上官顏夕鬨起來?”
潘妃在本身宮裡放肆的很,連李後她提及來都是“李氏阿誰妖婦”,更彆提東宮伉儷了,一貫是直呼其名的,其他後宮嬪禦更是不被她看在眼內。
喬木搖點頭,“太子爺當時不在,等太子爺過來的時候都已經打完了,那李夢蝶已經被抬回本身房裡了。”
且說秋水掌管了東宮宮務,不免對勁一時,動靜傳到後宮,潘貴妃先對擺佈嘲笑道:“東宮真是個冇端方的處所,不過一個侍寢宮女,連個位分還冇掙上去呢,到也來管家了!”
李後笑起來一臉慈愛,“哀家都是為你好,這女人啊,既然嫁了,畢生就係在夫君的身上,如果招致夫君不喜,豈不是得不償失?”
那李夢慈姐妹既是姓李,她宿世就思疑與李後是不是有一些乾係,然細想卻又不是,如果後族家的女人,又如何能夠百口抄冇?如果後族被抄了家,李後又焉能安坐承慶宮持續做她的皇後?
這句話倒是惹怒了潘妃,她重重的拍了身邊的檀香木雕龍鳳牡丹紋樣的幾案一掌,怒道:“他想禦極當國主?他連個東宮都管不好,他還做他的清秋大夢呢!”
她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樣,“她家裡邊已經冇有其彆人了,不然哀家也不能答應她這麼做,但是現在小慈骸骨未寒,你卻要把她獨一的mm趕了出去,便是看在君兒眼裡,怕也要對你不滿。”
大宮女喬木笑道:“東宮甚麼時候有過端方呀,我傳聞那死了的李良娣,她mm口口聲聲叫太子爺做姐夫呢!”
李後不免扶額,大宮女絲蘿卻在一旁笑道:“太子妃,娘娘都是為了您好,不想讓您跟太子爺因為一點小事傷了和藹,這是娘娘疼您,至於興慶宮裡頭的那位,娘娘隻不過是不與她計算罷了。”
一時又怒道:“東宮現在還剩三名女官,就一個都拉攏不到?我還不信了,易少君那種人,誰會對他斷念塌地?現在這幾個粗使的寺人宮女能頂甚麼用?報上來的淨是一些雞毛蒜皮的瑣事!”
說完又笑,“你看看你這孩子,我不過白說兩句,你站起來做甚麼?快點兒坐下,我們娘倆再好好說說話。”
她偷眼去看潘妃,見她隻是冷哼一聲卻冇說話,放下了三用心來,持續道:“且東宮女官又格外分歧些,這跟忠心不忠心的也冇多大乾係,她們內心怕是還想著一旦太子爺禦極,她們就是後宮女官了,品級上也能升一級,是以對於我們的拉攏,底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