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那青蓮潔白如玉的柔荑便攀上趙四的肩頭,給他悄悄脫去了外袍。
“好!好!好!這便去!這便去!”趙四再顧不得那雪喬,迫不及待便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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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爺還會誆你不成?隻是剛給了你五十兩,實在是……,要不如許,爺先賞你五兩去買零嘴香粉,剩下的,等爺下次來一併給你!”
花魁一走,大廳裡的人便散了大半,或打道回府,或包房偷香,隻要寥寥幾人還在賞識歌舞喝著酒。
“是!”那青蓮諷刺地一笑,“我倆先行退下!一刻鐘後再來奉侍官爺起家!情公子自行享用!”
那趙四曾多少時能享用如此報酬,天然喜不自禁,連連脫口道:“勞煩!勞煩!隻是胭脂女人她……?”
“如何?不敷?”
“走吧!走吧!快帶我去找胭脂女人!”
“行了!少廢話!”
此時趙四也偶然賞識美景,一心顧慮著胭脂,向那小丫環問到:“不是說那胭脂女人的居處是……甚麼脂閣嗎?那披香苑又是那邊?為何叫爺去那披香苑沐浴?”
“官爺且放心!我們女人此時也在焚香沐浴,等趙爺洗完我們便帶您疇昔!我們女人喜潔,還請官爺您且耐煩泡一會!”那青蓮邊說邊將趙四拉到了木桶邊,又伸手去解趙四的中衣。
要說此時最不肯節外生枝的便是趙四,他不住地連連應到:“是!是!我與雪喬女人相談甚歡,等胭脂女人籌辦好,便請雪喬女人送我疇昔!”
小丫環將趙四引進了閣房淨房,偌大的香樟木桶已經注滿了熱水,正披髮著氤氳的熱氣。一見趙四,便有兩個杏麵桃腮的丫環迎了上來。
趙四不由更加飄飄然,渾身都如打了雞血般亢奮衝動了起來。
那些出入的男客一見是方纔奪魁的趙四,現在正被帶往花魁凝脂閣方向,十人九慕,個個垂涎三尺,這一起竟是恭喜聲不竭。
“官爺有所不知,常日裡我們女人都是在披香苑見客,本日女人雖承諾開放瓊脂閣,但女人有她的端方,便是官爺如常日裡客人一樣,須在披香苑先沐浴換衣,才氣入瓊脂閣。官爺放心,披香苑實則離我們女人住的瓊脂閣隻要五十步的腳程,前麵便是了,官爺請隨我來!”
“官爺,你可不知我們這泡澡水的妙處,這但是用了鹿茸,巴戟天,紫河車,杜仲等藥材熬製,待官爺泡個一炷香後,便知這泡澡的好處了,保管一會叫官爺力量倍增,龍精虎猛……”那青蓮邊說邊害臊地掩起了臉。
“方纔,趙爺但是想要過河拆橋?我若不站在那舞台出口,趙官爺是否就此彆過了?”
那趙四“嗯!”了一聲,瞥見兩個侍女行了個禮緩緩退下。他伸手拿過桶邊的荷包,點了一下銀兩,便放下心閉上了眼享用了起來……
雖說她也不肯與如許的販子惡棍過量膠葛,但既然已經看破了對方的把戲,她天然該當打鐵趁熱,雁過拔毛!
趙四天然曉得這雪喬在詐他的銀兩,一進門他便向引座丫環探聽過了,這醉月樓付了五兩銀的入場費,酒菜點心用度便全免。彆的,像雪喬如許的淺顯娼妓,如果不過夜,打賞個一兩銀子便夠了,至於那酒更是一兩銀子便能買兩小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