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毒謀_第十六章 教訓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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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默雲心下一驚,本來不對勁在這裡。不是春生,那是誰與他們一樣不想趙四奪魁?猴子子?劉媽媽?其他客人?胭脂?……

冇錯!本來她回京的第一步便是叫那趙四深陷青樓騰不脫手,現在目標雖達到可……?看來她用花魁去作局,風險還是大了。她拔下頭上那根竹簪,細細打量了一番,此番作為不知是鴻運當頭?還是後患無窮?

趙四用儘儘力掙了掙,支吾了幾聲,彷彿有話要講。

趙四捱了半夜凍,又受了多次拳打腳踢,他那短小孱羸的身板那裡還受得住?他早已經精力渙散,不堪一擊,一聽有監獄之災,便立即迫不及待,不假思考道:“我補,我補,我補上媽媽的喪失便是!幾十兩銀子罷了,媽媽何必如此待我?”

兩個時候下來,那趙四早已經凍得頭昏腦漲,神態不清了。

“媽媽我錯,錯了,媽媽想要如何?但說便是!”趙四蜷著身子不住地痛磨難當,慘白的麵上滴滴盜汗急滾而下。

兩個熊腰虎背的男人一把便拽了起癱在地上的趙四,揚起手掌便“啪啪,啪啪”扇了起來。

“春生你細細說與我聽。”春生是秦子墨的貼身侍從,為人忠心誠懇,另有些技藝傍身,多年來一向陪著秦子墨走南闖北,雖是下人,卻一向被秦家人視作親人,秦子墨更是特允他以“我”自稱。因為他技藝矯捷健旺,翻牆爬窗更是不在話下,此次這一小小不太光亮正大的任務便落到了他的頭上。

不幸那趙四,現下被剝光了衣裳,嘴裡還被塞上了臭襪子,在這四下通風的柴房裡衣不蔽體,鼻涕眼淚不受節製地流了一身。

這兩個打手明顯是做慣了此類事,動手不包涵麵又極狠厲,十幾下巴掌下來,那雙麵無肉的趙四不但臉頰高高腫了起來,連嘴角也排泄了一絲血來。

劉媽媽嘲笑三聲,臉孔猙獰,“幾十兩?趙——官——爺搞錯了吧?您昨日是隻欠了幾十兩,可因為你!因為你……”說到這裡,劉媽媽氣又不打一處來,狠狠地一腳踩在趙四手上,“因為你,昨日我醉月樓驚著了多少朱紫,女人,少了多少酒水,打賞,……,這些不得算在你身上,你個不要臉的淫蟲!叫你作死!作死!”說著,她又狠狠一腳踢在趙四下腹。

“春生,給我講講你如何到手的?”

這一鬨,“猴子子”作為比試的第二名,天然是名正言順。可倒是氣苦了劉媽媽,到嘴的五百兩銀子到底還是飛走了。她都能聞聲本身銀牙被咬碎的“哢哢”聲。

另一邊,春生駕著秦府馬車跑出二裡地,沈默雲換好蘭心的衣裳便坐到了車頭和春生搭起了話。

“鄙人,鄙人誠懇本分,天然不敢在醉月樓冒昧……小的實在不,不知,好好的銀兩怎會成了石,石子,定是有人,誣……”

“我醉月樓一貫門禁森嚴,有口皆碑,現在你這事兒人證物證俱全,那抵賴的話便不消說了!”劉媽媽邊說邊伸腳狠狠踹了那趙四一腳。

“五,五,五百兩?”趙四一下子更蔫了,直接趴倒在了柴堆上。他如果值這個價,還用跟著那些心狠手辣,人麵獸心的主子們搖尾乞憐,溜鬚拍馬嗎?

劉媽媽一抬下巴,趙四嘴裡的臭襪子便被取了出來。

“是!本日我一起尾隨趙四看他們進了披香苑,我便掩在了披香苑主屋外的花叢裡,剛想做個手腳引出屋裡人,卻見幾個侍女退了出來分開了,隻剩了一個小丫環在院外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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