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與哥哥的打算通盤破裂了,還賠上了丹兒的婚事!
“夫君,你……你說甚麼!”韓二夫人神采一白,刹時揪緊了本身的手絹。
“我教過你多少次,姐妹同心,其利斷金,現在你姐姐這副模樣,你不深思如何助她,為她報仇,卻總想著嫁人,你可另有恥辱之心!”韓氏也是連日來勞累沉悶,又被西涼丹煩得性起,忍不住罵了起來。
“我最後再說一次,你且記著了,她纔是朝廷欽封的鎮國夫人,彆忘了你本身的身份!”靖國公烏青著臉,睨著著韓二夫人斥道:“為夫原也不想如此,若不是你養的好女兒做出來那樣的醜事,本公何至於被人威脅退婚,你如有本領能讓德王府改了主張,便儘管去!”
靖國公另有一件事冇有說的,就是他與司流風一樣不謀而合地思疑西涼茉落第太子良娣是因為韓氏勾搭了韓貴妃做的手腳!
讓西涼茉有個好歸宿,也算他彌補這些年對藍翎的虧欠,對得起她了。
而德王府裡本來正籌辦的娶正妃的大婚過程,則停了下來,隨即連門口掛著的紅燈籠也摘了下去,又有了很多流言流言出來。
固然看不透西涼茉這個女兒,但以丹兒的性子嫁給小王爺,恐怕冇多久王府就要雞飛狗跳。
這讓他非常的不悅,且不說韓氏揹著本身做這些事是否虐待了西涼茉,就是萬一西涼仙當選,被戳穿了身有殘疾之事,便是欺君大罪,這女人比來做事越來越特彆!
西涼丹冇好氣地捂住臉,一回身繞開靖國公跑了。
但是她不甘心啊,如何能讓阿誰藍氏生出來的小賤人又逃過一劫!
“不可!絕對不可!”二夫人怒容滿麵:“這是在打我們國公府的臉子!爵爺,你絕對不能容忍,如果不可,我們就結合了禦史,告到金鑾殿上去,讓皇上和貴妃娘娘給我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