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澤哪時捨得睡覺,隻拉著杜衡的手不鬆開,杜衡又不忍心掙開,隻得坐在床前的腳踏上,輕聲說道:“我就在這裡守著你,哪兒都不去,你放心吧,好好睡一覺……”
蕭澤倒是吃力的擠出一個笑容,強撐著說道:“我冇事,阿衡,辛苦你了,都是我不好,害你擔憂了!”
蕭澤還想再說些甚麼,但是眼皮卻不聽使喚,跟著杜衡悄悄柔柔的聲音,他不覺便睡著了。
釦子點點頭,小聲說道:“我曉得。”
紅菱雙眉皺的更緊,她見張嬤嬤手中並無藥包,聲音也高了一些,隻問道:“張大娘,夫人讓你買的藥呢?”
釦子倉促跑進屋子,杜衡一見釦子的模樣便皺起了眉頭,本來釦子也受傷了,他的左臂應當是骨折了,胡亂包紮以後以一條帶子吊在胸前。
釦子忙點頭道:“是,夫人請固然脫手,小的受的住。”
杜衡又為蕭澤診了脈,萬幸蕭澤內力深厚,又及時拔箭清毒,箭毒並冇有滲入體內,隻消多喝幾日湯藥斷根餘毒,再加以補養氣血蕭澤便能規複安康。
折騰了這一會兒,杜衡所需的藥材也都送了過來,月娘想出去送藥,不想卻被紅菱堵在門外,紅菱氣鼓鼓的搶過月娘手中的藥包,冇好氣的說道:“不敢煩勞月娘女人,這些粗活自有我們這些下人去做。”說罷,紅菱回身進屋,將藥包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