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看向寧親王爺,微微蹙眉說道:“這倒是不巧了,倒叫寧王弟白跑了一趟。”
皇後並不曉得當今以紫玉九龍佩賜寧親王爺,命他徹查香蕪居之事,便皺眉說道:“皇上的紫玉九龍佩現在到了寧親王手中?如此本宮不見都不可了。宣……”
太子妃屈膝低頭,低低應了一聲“是”,目送寧親王爺分開東宮,聽到一聲極其沉悶的鎖宮門之聲,才緩緩轉過身子走入正殿,太子再如何也是她的丈夫,是她後代的父親,如果經此一事,讓太子完整改過了,再不可龍陽之事,今後她守著丈夫後代平安悄悄的過日子,也何嘗不是一種福分。
寧親王爺皺眉點頭,他真是不曉得他的皇兄到底是如何教誨太子的,就教出這麼個行事胡塗冇有章法的東西,得虧太子已經被廢,不然如果讓這麼一個顧頭不顧尾的東西即位為帝,大梁遲早得毀在他的手中。
寧親王爺固然得了當今的紫玉九龍佩,卻也不會滿內宮的到處亂躥,他隻是將那裝了蝕骨香的木匣子拿上便去了東宮。
寧親王爺皺眉說道:“你去問他,躲在書房中是否能躲一輩子?本王奉旨查問此事,他如有話,此時不說更待何時?”
太子妃心中升起一線但願,立即又去了書房,莫約過了兩刻鐘,太子才隨太子妃來到了正廳。寧親王爺撣眼一看,隻見太子如霜打的茄子普通描述極其蕉萃,神采極其灰敗,看上去竟是冇有一絲朝氣之色。寧親王爺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這榮保現在那邊?”寧親王爺立即詰問。
寧親王爺眉頭微皺,淡淡問道:“確是不巧,剛纔另有幾名宮人瞧見榮保從香蕪居走回鳳儀宮,皇後孃娘還是命令好好找一找,或許這主子躲在甚麼犄角旮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