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淅點頭道:“對,就是她。她但是苗人血脈,苗人慣會做這些鬼鬼祟祟之事。現在想來,我們王府的竄改滿是從杜衡嫁進王府開端的。大哥被玉碟除名,我……對了,就在杜氏敬茶那日,我的手腕便如同火燒普通,直燒了好些日子,真真吃儘了苦頭。另有,春上的時候我的臉也俄然癢的不可,多虧王爺給了方劑,我才少受了很多苦頭。”
“阿淅,你與杜氏同住於王府當中,這事還得你來辦。”蕭經俄然回身對蕭淅說了起來。
“你弟妹?你說的是杜氏?”蕭經想了一下才問道。
倒是密郡王妃因為切身嘗過那奇癢難忍是如何一種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便每日陪在丈夫的身邊,用冷帕子不斷的給丈夫擦拭身材,隻要冰冷的帕子能讓密郡王爺的奇癢之感能臨時減輕一些。而那位側妃柳絮因為實在看不得那密郡王那如此裹著厚厚蛇皮的上身,竟當著密郡王的麵嘔吐起來,便讓密郡王完整嫌棄於她,隻是得寵了七日,柳側妃就完整得寵,很快便消逝在密郡王府的後院當中了。
蕭澤將一紙字條將給金四,淡淡叮嚀道:“把這宅子的真正仆人查出來,明麵上的不算。”
眾親信連續分開了位於羊牯衚衕的宅子,隻要蕭淅留到了最後,蕭經見蕭淅遲遲不走,曉得他必有甚麼私密之事,便叫上蕭淅一起去了後園。這堂兄弟二人邊走邊說,蕭淅半含半露的問出了本身的迷惑。
這一日,蕭淅出了王府,悄悄來到了四皇子暗裡購置的那座私宅。四皇子故意大位,天然要培養一些親信之人,這些人有的是放在明麵上的,可更多的倒是暗裡的。以是蕭經便與這些親信們做了商定,每五日與他們在私宅見一次麵,如果有告急的事情,也能夠往恪郡王府送信,臨時在此會晤參議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