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次那株九葉一枝蓮可用了?”張慕景問道。
杜衡點點頭道:“好,李嬤嬤,嬤嬤現在不在府中,這惜雨軒中的統統就交給你了,你替我看好了這裡,我這惜雨軒中那怕是隻貓兒狗兒也不準再讓人欺負了去。”
動靜通達人士紅菱不到一刻鐘就探聽清楚了,她開高興心的跑出去稟報導:“回女人,棠棣院的那位和三女人都被人剃光了頭髮,連一根都不剩,光溜溜的還泛著青光呢。另有,大爺的頭髮也被剃光了,老夫人抱著大爺正哭呢。”
杜衡悄悄點了點頭,與楊梅兩個相互攙扶著到上風口透氣去了。張慕景帶人將寥嬤嬤抬到彆的一間客房,將汙物挖坑深埋,又將本來那間屋子裡裡外外用香藥仔細心細的薰了好幾個時候,這纔算消弭了那股腥臭味道。
杜衡應了一聲,俯身在寥嬤嬤耳畔輕聲說道:“嬤嬤,這裡是濟仁藥鋪,你放心養傷,我明天一早就來看你,明天我來的時候你要醒過來啊!”一向昏倒著的寥嬤嬤彷彿聽到了這句話,她的手指悄悄動了一下,杜衡冇有重視到,可楊梅看到了,楊梅欣喜的大呼道:“嬤嬤醒了嬤嬤醒了……”
杜衡是被驚叫聲驚醒的,聽著這與杜鵬被挑斷手筋那日普通無二的尖叫,杜衡心中有種莫名的直覺,她感覺必是挑斷杜鵬手筋為本身出氣之人又來了,隻是這回不曉得他又做出甚麼樣古怪的事情。
紅菱正想說這事呢,她一臉奧秘的說道:“回女人,這事奇就奇在這裡了,二女人三女人昨兒都住在棠棣院,兩人住的是一間屋子,獨三女人被人剃了頭髮,二女人卻甚麼事都冇有呢,您說這事可怪不怪?”
楊梅急道:“還是讓奴婢來吧。”
楊梅將銅盂封好仍收了起來,杜衡則坐在寥嬤嬤身邊,輕撫著寥嬤嬤被素絹嚴嚴實實包紮起來的手,喃喃說道:“嬤嬤,你必然要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