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澤聽了這話,立即拉著杜衡的手道:“阿衡,我陪你回房。”
安嬤嬤傳聞三公子與三少夫人來了,忙迎了出來,蕭澤看到安嬤嬤,立即上前扶住正欲下拜的安嬤嬤,笑著說道:“嬤嬤不必多禮,您身子可好?夜裡還喘麼?”安嬤嬤當年受傷以後失於保養,落下了哮喘的病根兒,這病去不了根,隻能好生養著,以是蕭澤纔會有此一問。
寧親王爺對內裡叮嚀一聲,這纔有了張英追到安嬤嬤的住處,帶人措置鄭燕娘之事。
杜衡本來看到鄭燕娘明晃晃的勾引蕭澤,心中存了怒意,但是聽蕭澤這麼一說,她甚麼肝火都冇了,一個冇忍住輕笑出來,蕭澤一見自家媳婦笑了,才悄悄鬆了一口氣,他一向扶著杜衡的,如何會感受不到杜衡在那一刹時的身材緊繃。在暗自對勁一把的時候,蕭澤起首要做的就是安撫媳婦兒的情感,可不能讓她被氣著了。
杜衡轉頭看看那間屋子,皺眉低聲說道:“不診脈了?”
寧親王爺大怒,一腳將蕭淅踹翻在地,喝罵道:“混帳東西,甚麼臭的爛的你都敢招惹!”
安嬤嬤皺起眉頭低聲嘟囔道:“王爺真是胡塗了,那種人也配請三少夫人評脈,真是太汲引了!”
安嬤嬤慈愛的看著自家三公子與三少夫人,笑著說道:“自從用了三少夫人賞的秋梨膏,老奴已經好多了,每夜都能睡上兩三個更次,多謝三少夫人。”
蕭淅一聲胡攪蠻纏的大喝,立時喝斷了寧親王爺心中的那一絲慚愧之意,他飛起一腳將蕭淅踹倒,痛罵道:“小牲口,你還翻天了!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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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燕娘千萬冇想到事情會這般生長,她驚駭的叫道:“你們不能這麼對我,我……唔唔……”她本來想說我已經懷了二公子的骨肉,隻是這句話被一個婆子用破布堵了口,她連半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固然滿臉不附和的神采,但是既然是王爺的號令,安嬤嬤隻得引杜衡去給那鄭燕娘診脈。兩人剛踏下台階,便聽到有人氣喘籲籲的叫道:“三少夫人,請您等一下。”
那婆子一看到神仙湯,立時甚麼都不顧了,隻見她暗運內功,半晌間便崩斷了身上綁著的麻繩,張英大驚,立即命人擒下那婆子。不想那婆子身上工夫不淺,三兩下便打倒了四個婆子,一把抓起鄭燕娘便往外衝。
底子不必衡量,蕭淅心中立即有了決定,他叩首哭道:“父王,兒子知錯了,統統全憑父王措置。”
本來寧親王爺命杜衡給鄭燕娘診脈,杜衡走後寧親王爺垂垂沉著下來,他命人將蕭淅帶過來一審,公然與他想的一樣,這個自稱懷了王府骨肉的女人就是那一夜蕭淅夜不歸宿之時與之廝混的女人。
“啊……父王,您……您如何能夠如許,我是您的兒子,先皇的血脈啊!”蕭淅大驚,慘聲叫了起來。
“三公子三少夫人留步。”鄭燕娘到底是受過練習的人,很快便調劑好本身的情感,用嬌弱不幸的語氣喚了起來。